他侧过头,目光朝她看去。
小姑娘睡着时很安静,莹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垂到前面的头发挡住了她半张脸。
靳时礼伸手将她的头发勾到耳后,露出她整张小脸。
十八岁的少女已经长开,其实她的样貌并不比宁暖差,最重要的,是从她身上看不出那种对欲望和事业的野心。
他不反对女人对自己的事业有野心,可他不喜欢宁暖为了事业无所不用其极。
靳时礼看着看着,突然感觉心头有些发痒。
他颈间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内心在经过一番剧烈的挣扎后,理智还是没能压住冲动。
薄唇落下去,覆到了她莹润的唇瓣上。
宁栀睡梦中察觉到异样,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面前,放大的俊脸清晰映入眼底,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连忙眨了眨眼睛。
再睁开时,靳时礼已经坐回了驾驶座。
与此同时,宁栀感觉身上一松,是安全带被解开了。
她心口鼓噪,像是撞进了头小鹿。
原来他是在帮自己解安全带,她刚才差点以为……
“到家了。”靳时礼适时出声打断她混乱的思绪,转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清隽的模样。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极为佩服自己滴水不漏的演技。
斯文儒雅?
这些用在他身上的褒义形容词听起来实在过于虚伪,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谦谦君子。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住着一头野兽。
在见到宁栀的第一眼,就狂野的叫嚣着想要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