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东区
木质厚重的金纹木门被一位穿着整齐的女性办事员缓缓推开,女性办事员领了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性进来这隐秘的私人会客室走道。
走廊上有几幅有意思的西洋画,走道的深处有间会客室,里边雅致的沙发,装点的水晶灯饰,都看的出来这屋的主人很有品位。
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着米黑两色系方块花色的收腰A字裙的女性,恰好的成熟韵味搭配刚整理好的长卷发,显得光彩耀人。
只不过这女人眉头紧锁,明显从不悦到隐忍着发怒的情绪,甚至不经意的抠断自己的指甲,才重新的回放监控。
监控里正重新播放着商容大宅里发生的事。
父女的争吵、撕碎、巴掌、到最后的控诉才让萧淑萍诧异到脸色发白,她惊慌已经是听错了又重新回放,认真的又听了一回。
直到有些疲倦了,萧淑萍才把监控视频给按了停止,她这才突然忆起,她在承受打了排卵针的身体不舒服或是忙着着急求医时,家里的保姆就总告诉她,说小姐被先生带出去玩了。
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那两三年她为了求子看了数不清的医生,喝了一堆偏方。为了要增加受孕机会,而打在肚脐下三指内的肚腹,忍受那九十度入针的打排卵针痛楚。甚至后面为了做试管婴儿还花了大钱,还忍受做取卵手术的恐惧,就只为了好强的证明自己也能生个男孩的念想。
谁会知道,这狼心狗肺的男人,打的就是这主意。
一想起她女儿在监控里控诉那老东西,多次恶意的把她年幼的女儿给赶下车,她就心慌不已。
二十多年前市里那种治安混乱不堪的环境,在杀人越货、拐卖妇女跟孩子的事件层出不穷的时空背景里,这老东西居然那么狠心,竟趁她为了怀孕生子四处求医,身体不舒坦时,故意要制造意外,用丢掉她女儿的方式来报复她。
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真是该死!
萧淑萍越想越气,瞬间有想把那老东西给碎了的念头。
她萧淑萍再怎么狠毒,可从来没有毒杀过这老东西在外边的私生子跟情人。
为了冷静下来,她把包里的有点不合时宜的香膏打开,抹了一点在手指手掌上。佛手柑舒缓的香气瞬间让她的紧绷有了些许的放松,她揉揉颈后跟鬓发,看着这诺大的屋子,她有一丝的恍然未知昼夜。
她打开随身的化妆镜想补妆,镜子里边有一张她跟她五岁的女儿在玫瑰花园拍着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