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饱满情欲的眼睛,在商容停住下又闭了回去,男人不甘被冷落,就只能自己上手自给自足了。
他一手捧住她的臀,一手抚揉她的胸,促使男欢女爱像是刚出炉的蒸笼,里头装着热腾腾的汤包,那一口就烫口鲜甜的肉汁,就能吮指而欲动。
慢慢习惯了之后,她突然发觉坐在他的怀里,搂抱着他的肩,能被她丈夫环抱着时,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她抬眸可以不要理智,也可以情不自禁亲吻他,方逮一手环腰,一手轻轻的环着她的臀瓣往上推挤。
可惜她明显动作生疏且体力不够,缓慢且不协调的在他身上挪动时,反而让双方都欲火着身。
商容坐在他身上摆动时,他是有极大的视觉享受的,丰足摆动的胸乳束腰,她俯身亲吻男人的胸口时,还能感觉到阴茎在她体内,还能隐隐的发胀,动不动就想往她的身子深处顶。
她半起身的从他胸口处抬头看他时,她突然有种想要被他拥抱的安稳需求感,方逮最近太忙了,已经好久没有好好抱过她了,她想跟方逮做爱,也想被方逮好好拥抱呵护着。
她贪心的想要性,也要爱,像是刻意用眼神暗示,"老公你抱我,帮帮我吧,我腿没力气了。"
他听闻便欲涨,性急的抽身出来,把她反抱的压在用浴袍铺垫好的矮桌边,他俯身捏压住她倚在桌脚边的手,直接低头一下又一下的吻进去她的软舌唇腔里,他的气息完全堵满了她的鼻息索吻,像是品尝烫口却极需互相抚慰的动欲香气。
就在快要吻断气,商容的整个大脑已经快要窒息性发晕时,不知道进度怎么那么快,她的腿已然被男人给撑开,紧接着茎身就贯穿进她的身子,男人这已经起身扶着她的臀,往她的软唇口次回抽送,还发出响耳的空穴潮音。
"啊...老公,轻些...重些。"
她难以压抑身体感觉的巨变,她的大脑瞬间因恢复呼吸而清明,可身子却又转瞬因情欲而堕落,最后只能她语无伦次的搂抱着眼前的男人。
"那是想要轻些还是重些?还是慢些,快些。"
男人一手抚摸她的额发,一手抚揉她的胸乳,又故意吻在她的耳边,像是藉由粗喘的吻,把欲望传进她的大脑里,形成一种反射记忆。
方逮抑着沙哑动情的喉音,在高处看着干她时,她觉得自己身心都像是化开了一样。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害羞的贴着他拥抱,"都要,老公的我都要。"
"贪心。"
方逮顿时一愣,却转眼眉眼带笑的单手搂扶着她的腰,语带愉悦的说了怀里的女人,他明明很得意满足的,神情却装的一点波动都没有。
"我只贪心老公的。"
她不在意什么面子问题,就是半起身地搂着他的肩,亲了方逮的脸颊一下。
谁知,方逮放在矮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让脸色绯红的两个人绯红,顿时恢复了点清明的神色,往桌上的手机看。
因为工作原因,方逮多数时间都没有关机的习惯,对于这种偶尔会被打扰的状况,商容也习以为常了,反倒用眼神催促让方逮赶紧先接电话。
就是他一伸长手去接起电话,正专心听时,他怀里的女子就故意的沿着他的脖子跟锁骨上亲,方逮看她时,她还笑的很调皮一点都不自省。
甚至眉眼跟发出的唇语,都在跟他表示她是故意的。
他妻子唇瓣就贴在他胸口,灼灼的吻,时而弯弯细延,时而点轻星落,细嫩的手尔后又摸摸他的胸口,摸摸他的喉结,摸亲的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不时地吞滚着喉。
他得更专注才是,因此他眼神就盯看着在身下的商容,还一手按着不让她胡玩,一手安好的接电话,他低压着声音问,"我是方逮,找我有什么事。"
"方师弟,我老婆快生了,我想跟你请个假,请你帮我代两天班,我就想趁这机会,好好陪我老婆跟女儿几天。"
原来电话另一端的是他外科里的师兄,方逮允诺,甚至细心的问,"师兄,你只请两天够吗?刚生产的孕妇其实满需要丈夫陪伴的,这个月你的值夜班,我帮你分掉一些,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方师弟,感谢你那么仗义,我老婆孕期脾气一直不太稳定,老哭。刚生了孩子我要不想办法陪着她,我怕她一个人会胡思乱想。"
方逮一边挂着微笑一边压着商容的早就不胡来的手,像是替师弟要当父亲了而开心,"没事,那就这样定了。有事再说。"
方逮挂了电话,先半起身把手机收好,这才贴上来,把商容摁在他腿边,玩笑似的轻拍了一下,"我讲电话呢,让你顽皮。"
商容抚摸自己被轻拍了下的臀瓣,抿了嘴还假装不服气的回嘴,"你下了班就是我一个人的,不分给别人。"
"不分给别人?那只能委曲你一个人承受了。"
男人的好胜心突然被激了起来,她被半侧压在日式的塌塌米上,半边垂乳就被插抵在塌塌米上顶着磨蹭。
他看到他的玫瑰,毫无芳草遮掩的肉瓣垂露,美的像是冬末初春的雪丘,还没开始蓬勃发展的蕨叶,却被融雪出水的踪迹给淹盖住了。
他的手指由雪水汇集而成的雪山湖抚摸,那湖底是意外湛蓝的,如同大海深邃却又遥不可及,只消看一眼就像会有埋头被吞噬掉的壮阔仙境之感,他想在深入细摸时,他妻子害羞的合拢腿。
就是,方逮觉得他妻子最近长了些肉了,整个腰腹总算有了三分丰腴,看起来健康柔软,摸起来的手感也特别好。他手掌往上细摸,吊铃花却还是丰足的开花,他隐隐期待能看到吊铃花,就在他的身下晃荡,他要玩弄她,使她缩成小花。
方逮宽大的手掌,就轻轻地抚摸她微微出汗的额头,一边笑着说,"正戏还没开始,你就累了?"
商容没时间羞涩,因为方逮对她可温柔了。
她就像朵花,就只要一点点水跟阳光,她就会从泥土中又重新发芽。
她躺在床角仰望他,呼吸时上下起伏的胸脯像是遥望的雪山峰陵,她深爱的男人又用这种温柔体贴的样貌看着她了,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这种温柔去飞蛾扑火。
她扭腰转头看他时,脸上红得跟成熟的苹果似的,白里透红,甚至因为刚才泡过温泉的关系,她的皮肤更是发亮,"老公,你亲我,我需要你。"
听到这种软话的男人,都会迫不及待,方逮也是,他就是每每都扛不了他妻子对他软声细语。
他贴近身子吻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以食指轻轻的抚摸她垂珠欲滴的红唇,他们看着彼此时都轻轻喘气,红润的眼,恨不得一口把眼前的人给吃了。
情欲涌动如暗路迷踪,欲动纷念同电光藏影。
可情欲是在的,欲动是在的。
躲在血液里,躲在思想里。
躲在他的厚重胸口上,躲在在她的垂翘之口。
男人情不自禁的用力吻吮商容的唇腔,并且不绅士的抚摸她的胸乳,掌心藏着她的乳尖时,更是不客气的上下抚揉,他的骨子里,更是生出了侵略的快感,直到软嫩可口的乳尖成了防御性的尖翘鸟嘴,像是对着他生气,生气他的玩弄,把玩以至于生欲,因此鸟嘴气呼呼的顶着红色尖喙,对他投以愤怒跟鄙视。
可男人的胡渣,随着亲吻微微刺刺的扎在她的脖子、脸颊、胸上,她神魂未觉的嗯哼抚摸男人的脖子跟肩,她好煎熬,全身都像是在着火一样,"老公我需要你。"
比起防御性的鸟嘴,商容的坦诚露欲更像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鸟嘴,是因为饿了,所以在他的掌中,肆意的翘挺着两只红嘴想屈服他的把玩。
方逮笑着,难得刻意说这说欺负她的床话,在是这方面,他也不全然木纳的,"需要什么?"
说这话时,他低头以鼻骨埋入女人富足的胸怀时,才用力亲吮。
"我想老公爱我。"
商容的表情陶醉,本来还紧张的扯着身下浴袍的手,直接放开去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在男人直腰挺入时,她情欲难抑的仰起半着身子,她的目光恍然若影,像是醉酒时的呆若芳菲,就净看着眼前的男人欺负她,其实她很早对于方逮就是心甘情愿的了,就是早知道方逮是个那么保守又古板的男人,她就应该要更主动才是。
在方逮深顶之下,她顺势紧搂抱了上去,像是亲密相依,又能更是你中有我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