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着胳膊去抓胸前的凸起,是团软的离谱的棉花。
白梓,原来是个男人吗?那他为什么要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男人在一起,所以特意过来报复……
身后的人还在肠道里抽插,她还想过来吻唐画倾,被她用手捂住了嘴。
“你冷静一点儿,如果你真的是白梓的话,你要明白,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我真的是被逼的,他说我长得像你,我在他身边也都是模仿你而已,我真的不喜欢他,求求你……”
白梓一直温柔的看着她因为恐惧而瞪大的双眼,嘴巴被她捂紧说不出话,就整个头贴过来蹭着她的额头。
他抓着她细腰的手慢慢松开,只是虚揽着她,好像是恋人在相拥。
唐画倾却突然推开了他,连地上的内裤都不要了,放下长裙摆赤脚推开门跑了出去,她转身时看到一根粗壮的阴茎从旗袍中伸出来,吓得不顾疼痛跑了起来。
脚上布满了伤口,被撕裂的后穴口又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路人惊恐的看着她,有热心的已经拿出电话拨打了120。
她却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跑,追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锋哥,锋……”
她的初恋冷冷的回头看她一眼,眼睛瞄到有血迹留下来的脚踝,突然发出一声嘲笑,抱着身旁的女人离开了。
世界在她的眼中崩塌,那种被人包围着低下头观看的幻觉更明显了。
她倒地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管家说,
“小姐,先生来让我接你回家。”
唐画倾在家里睡了两天,醒来时身下的撕裂感已经消散了,她一转头就看到争奇斗艳的月季已经长到了屋子里面,戳着她亲手挂上去的窗帘。
房门被推开,男人走进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将白色的练功服放到了床头。
“换好衣服,我送你去练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