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亲爱的,是遇到什么挫折了吗?没经过你允许点进了你的首页,看到了你刚才发的插花,其实你做的很可爱,但如果你觉得有点儿泄气,我可以慢慢教你一遍,好吗?”
唐画倾的瞌睡立即醒了,她一直以为她是外国人,没想到居然会为了和她聊天换成了她的语言。
而且如果是其他人和她说这句话,她肯定会立马生气觉得别人是在炫耀,但是是ahfid说的,她只是觉得她人太好了。
她没有用男人教给她的说话方式和她聊天,她在四年间,第一次做了自己。
Ahfid说她最近就回国了,她们约定了一个见面时间,唐画倾傻笑着抬头,突然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拿着她的残次品插花皱眉。
“那个……是我随便玩儿的,不太好看,你先……”
“没,它很有个性,很……可爱。”
男人优雅的放下她的插花,并没有看那一盘蛋挞,倒是走到她面前,抚平她翘起来的发尾,低头和她对视。
“你也很可爱。”
白梓那个女人竟然是可爱款的吗?她学了四年都学错了吗!
她还没有琢磨明白,下身的内裤就被撕碎了,男人的手指灵活的绕着她被养的肥厚的阴唇,指尖在穴口打转,还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他的四肢都缠了上来,像是某种要寄生的虫子吸附着她的躯体,嘴唇顶开像是长着她身上一样的白色练功服,磨着她的长条锁骨,唐画倾被顶得被迫仰起头,修长的天鹅颈横在他眼前,被他落下了一长串的吻痕。
女人轻微的抽吸声明显取悦到了他,手指终于埋进了温热的体内,压着的饱满的内壁轻划,感受着被她咬着的感觉。
“嗯……嗯啊……别顶……”
手指又弓了起来,用明显的骨节将穴道扯了变形,叁根同时插进去的手指往不同的方向伸展,在她的肚皮上留下明显的凸起。
身下的布料在他手机响起的时候终于被洇湿了,男人左手接电话,还抽出水润的右手手指在她脸蛋上用淫水画着画。
应该是下属汇报,他嗯了两声就挂断,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尖,
“下周有个宴会,我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