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罕见的这么纠结,摇了摇头把这种离谱的想法甩了出去,扛起破碎的女人,直接去了浴室。
洗澡出来后,他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霸道中带着点儿温柔,哄着她吃晚饭,陪她去遛弯消食,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停的讨着晚安吻,还把她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后背。
可怀里的女人就是眨着清亮亮的大眼睛不睡。
“不困?”他翻身朝向她,温热的呼吸扑在了她脸上。
唐画倾摇摇头,将自己更往他的方向贴近,有些凌乱的小脑袋塞进了他的胳膊里,顶着他的下巴。
“好啦,睡吧。”她伸出还带着红痕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装模作样的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呼吸声很快平稳,她慢慢仰起头,一下下的眨着眼睛,用眼睫毛摸着他的下颌线。
好像这样看他四年了吧。
她来这里的唯一一项任务就是模仿一个叫白梓的女人,可她只能通过他的只言片语描绘着白梓这个人,甚至没见过一张照片,他的回忆总是带着爱的滤镜,让她看起来完美的不像个真人。
她笨拙的模仿着那份完美,有时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你现在,真的还是唐画倾吗?
他对我,有没有一点点,不一样?
月升月落,第二天的太阳升起,将昨日的思绪全部压了下去。
今天又是个往复的从前,她还是要去学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