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今晚先生不回来,他让我提醒你不要忘了明天的芭蕾舞课,也不要赖床,记得吃早饭,今晚不要熬夜。”
“知道了……”
“那唐小姐早点休息,我明天八点准时来接您。”
管家离开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唐画倾把自己摔进床里,难受的拍打着被子。
她都快30了,怎么过的还和高中时那么紧绷。
不是说好了这是个拿钱多又轻松的活儿吗,怎么现在……
她在床上手脚并用的发泄了快十分钟,又盯着自己的账户余额看了五分钟才冷静下来。
唐画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芭蕾舞课上回来的,她拖着两条没知觉的腿,连练功服都没换,直接把自己砸在花园里的画板前,拿着笔刷闭着眼睛涂涂涂。
这就是男人回来时看到的景象,他亲手打造的花园中央,几簇开得正旺的月季后面,藏着一个灵动的女孩儿。
她的年龄已经不能算是少女了,可眼神不会撒谎,她没有烦恼,没有任何发愁的事,她是这座花园里的精灵,只是与那花朵对比的过于明显。
不妖也不艳。
相比于黑色蕾丝,他更喜欢现在她身上这身白色练功服,贫瘠的胸压在薄透的布料下,是让人能完全掌控的压抑,她盯着自己的作品时,眼神是冷漠的,甚至带着些阴郁,好像森林里那些独行的野兽,永远不会被人类驯服。
从身后走过去,轻易的将她的腿抬起来摆到一个献祭韧带的地方,她就像人偶一样任他摆布,在这座花园里,他就是上帝,具有无限的支配力。
唐画倾回头看到他时,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她弯着嘴角一笑,手上画笔不停。
一道橘色油彩划过,她说她完成了这副画作。
“这是什么?”男人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左手手背,不轻佻,但也不清白。
“这是夕阳啊,你进来时带过来的那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