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不顾身后小哥的呼喊,直接冲到雨里。
南思是从疼痛中苏醒的,身后的女人用力的戳着他的菊穴,肠道一阵阵发麻,身体的感觉告诉他这种抽插已经很久了。
他是怎么晕过去的呢,他记得自己插不进去阳具,小心的喊了她,
“老板,我弄不进去。”
身后是被子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几声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一只小手接过了阳具把手,旋转了个角度,用力一压。
整个巨大的阳具瞬间被刺了进去,南思呼吸都停止了,他企图哀求,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在她一下下拔出插入中开启了最后一层的保护方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了?那就支起胳膊,趴好,大男人别软绵绵的。”
身子软的像面条一样的男人不敢反驳,他支起胳膊撑着身子,此时还不忘撅起屁股。
“呵……”
是冷笑吧。
但对他已经造不成什么攻击了。
阳具和鞭子交替着落下来,李小姐好像不喜欢玩儿什么花样,她只是在发泄,将所有需要排出去的负面情绪都化作暴力,以性,以抽打的方式输出体内。
南思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了极点,但为什么感觉还是这么灵敏,他用力收缩着后穴,试图自我缓解。
被干到呆滞的肠道终于放映过来开始分泌肠液,试图保护它的主人。
李小姐喜欢用力的抽插,所以在她感受到阳具进入明显顺畅的时候就变了脸色。
身前趴着的男人脸色煞白,大张着嘴贴在床上,口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块。
最后一鞭子落在了他的腰上,那里瞬间起了一道红痕,她此时才觉得舒畅了些,将阳具对准男人的敏感点,一阵猛戳。
前列腺高潮来势汹汹,尝试过的男人都再也戒不了这滋味,阳具被拔出来随意扔在一边,她走到卫生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