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着假肌肉,穿戴者假阳具,第一次真正的操了一个男人。
连柳江都不知道她拍完之后吐了多少回,又忍着,把片子剪出来。
不过她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你很不容易,我知道啊,可我觉得我也不太容易,大家都不容易,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吃饱呢,还想那么多干嘛”
“那你也不要爱上任何人。”
“你最近越来越幼稚了,我们不是早就不谈感情了吗?”
“那你为什么对那个新来的那么好?”
“其实他也是被骗来的嘛,我总不能太冷漠。”
“这就是你说的保留的唯一一点儿人性吗?”
戚宴怡终于抬头看他,但眼神里充满着嘲讽。
“哥,我们早就把自己的内内外外扒到镜头前了,还守着那点儿骨气干嘛呢?”
又一年谈崩了,柳江什么都没说,离开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