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鹤寅深吸了几口气,扶额无语,半晌之后,他想起了bobo,疑惑问道:“bobo呢,它居然没有报警?”
达叔一拍脑门,急忙跑到里屋,捣鼓了一阵,惊讶喊道:“是谁把bobo弄死机了?”
“估计就是此人。”从宥言叉腰踢了许正越一脚,“这家伙很有些手段,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进来了。”
担架上的木子,拼命对尚鹤寅眨眼睛。
尚鹤寅心里了然,已猜到许正越的身份,有些同情地看着木子,轻轻咳嗽一声,问:“那~后面的事,从先生,你准备怎么办?”
从宥言理所当然的回道:“他既然败于我手,自然做下一个药人!”
担架上的木子手脚抽了抽,又开始流泪。
尚鹤寅眉峰紧锁,犹豫起来。
从宥言眼神好,心思活,见尚鹤寅心生怜悯,连忙开口:“寅儿啊,我观此人面带死气,脉象虚浮,如鱼虾一般困在浅滩,其实已是必死之相。既如此,还不如做我的药人,物尽其用,不浪费,多好!”
尚鹤寅:……这,我还真是没想到。
从宥言大手一挥,“我晓得你在担心什么。储物间是有点小,安排不下两副担架。不过,考虑到他们是一家人,可以安排挤在一张担架上的。”
傻瓜,我根本不是在担心这个啊!尚鹤寅乜了从宥言一眼,无奈摇头,也只得随他了,只提醒了一句:“此人是暗龙的二当家,你要当心些。”
“哦~原来他是有身份的人啊!难怪筋骨的生长状态与常人不同,我喜欢!”从宥言顿时来了兴趣,两眼放光,搓着手:“那我将他做成树干状,摆好麻姑献寿的造型,给寅儿做个人形烛台,好不好?”
尚鹤寅想也不想,断然拒绝:“我没有这么重的口味。”
从宥言立刻从善如流的跟着点头:“也是,若是咱们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时候,旁边站着一个丑八怪,的确倒胃口,这样吧,若是做烛台,下次找个好看的。”
‘我就知道我们的脑回路不在一条道上。’尚鹤寅无奈,自遇见这个亦正亦邪的魔星,脑细胞的幸存数量就呈现出倒仓下滑的趋势,读了十几年的书,词汇量再丰富,也抵不上眼前这位的反应速度。
“不!我不需要这种农奴时代的装饰品!以前不要,现在不要,未来更不会要!”尚鹤寅严肃地看着从宥言:“现在是法制社会!”
论天上地上,谁最牛逼,那绝壁是媳妇大人最牛逼。从宥言发自肺腑的表示-自己受教了,以前是以前,那是万恶的旧社会;现在是现在,咱一定洗心革面做好人!
尚鹤寅没料到自己的话会如此管用,也不好意思再说教下去,明天还有新戏需要围读剧本,今晚的事情够多了,折腾了半天,着实累了。
从宥言贴心地靠近,拉起尚鹤寅的手腕,轻轻按压穴道,“都怪这些蟊贼,简直是扰人清梦的凶手,寅儿快些安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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