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坏蛋假装自己听不懂她说的那些暗示,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她爱抚,手握住裴落胸前的圆润,掌心把蓓蕾弄得越来越硬。
“那样?
他轻声说道,似乎还有一种不知悔改的劲儿。
我才不.嘤裴落刚想拒绝,却被他揪着奶头弄到身体有了反应,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才发现,双腿又开始法小水漫溢的,夹都夹不住。
奶水肿胀,湿漉漉的,裴淮挤了一小股在手心,又把手里的乳汁蹭到她的小腹上。
“不什么?”一边说,修如梅骨的手指往下,轻而易举的往她腿心探入。直接捏住凸起的阴蒂,开始揉搓起来,“不想结束?不想停止?不想跟哥哥分开?
他笑着说,尾调上扬,话语玩味。
裴落被弄得双脸通红,咬着下唇,努力控制自己淫荡的叫声。
“如果如果我输了我输了怎么办?”她语气都带着哭腔,努力在他怀里挣扎,试图跟心里的欲望高潮抵抗。
裴淮坏死了,只说奖励,不说惩罚。
她极大可能会输,输了就会被裴淮玩死的。
这一点,裴落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