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嗯…要…”
“好,给呢,要什么都给。”沉吝小心地垫在他身前,哄他。
腰间的伤被压得酸痛,沉吝吸了口气,一手护住他后背,一手潦草地解开两人的裤子。男人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到她冰凉手背上,留下一条粉红的烫印。
“唔…哈啊,冷…不…”
楚鸢感到这股寒冷正从性器顶端蔓延而上,他浑身震颤,胸膛拼命贴向沉吝的前胸,试图寻找一丝足以让他甘心溺毙的温暖。
雪松味道病恹恹的,仿佛是森林里被猎人逮住耳朵的兔子,红着眼求放过。
“呵…”清高文雅的七皇子鲜少有这般往别人怀里钻的时候,沉吝一笑,也不顾上疼了,鼻梁贴着他滴汗的鼻尖摩挲,宠溺地调笑,“你还会撒娇啊…”
“撒娇…什么…你,唔…给我…”
楚鸢迷迷糊糊地将头埋在她肩窝里,额头烧得通红,人也不清醒,颠三倒四地喃喃自语。
沉吝的手从背后滑到臀部,曲线姣好的臀肉轻轻地在她掌心颤动,本能讨好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揉捏了一把。
“嗯啊…轻点…呜呃…快,快点…”
玉手托着臀瓣压下两分,湿润的穴口轻抬,将油光水滑的绯红性器纳入甬道。
“啊啊…被吞了…多吞些进去…舒服…”
楚鸢贴着沉吝耳边,软着声呻吟,被Alpha占有的舒爽抵过了伤口的疼痛,脊柱传导着阵阵酥麻,他兴奋又脆弱地覆在沉吝身上,性器饥渴得恨不得把根部精囊也喂入穴口。
沉吝一手按进他的腰窝,一手固定着他的背,将两腿架在他双侧屈膝,稳稳地将人顶起几寸。她驱动腰肢去吞吃他的性器,穴肉搅动着粗壮的“热铁”,发出黏腻的“啪唧”水声。性器在顶弄中越插越深,圆润的龟头被穴心蠕动着紧吸不放,铃口被翻出一层薄红的嫩肉来,欲求不满地摩擦着穴壁。
龟头溢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在穴壁上,随着上下抽动像喷泉似的从两人相接处飞溅,透亮的淫水扬在空中,一些落入两人交缠的发间。
穴口将铃口的包皮往下推,精管慢慢袒露出来,磨红的外圈皮肉一张一合,似乎在向花穴展示着自己准备好被进入的烂熟深处。
“啊啊…嗯啊…太刺激了…烫呀啊啊!”
楚鸢简直要被身体里的欲火融化了,幸好疼痛在缓缓减轻。他与沉吝耳鬓厮磨,两人交换着灼热的呼吸,彼此的身体都在出汗,壅闭的地下室氤氲着轻纱似的白雾。
他感到贴着沉吝左腰的那块腹肌被比汗水更黏稠的液体染湿了,信息素透过肌肤传递到体内,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被沉吝握住手腕,束缚似地将双腕制于身后。
热汽蒸腾,沉吝半坐起身,将人搂在怀里继续着亲昵的交媾。她肩后和左腰的伤有时难免吃痛,硬是没露出任何异样,酣畅地吞吐着性器,仿佛沉醉于这场血肉粘连的性爱。
南星。
怀里的烫热渐渐降低。她爱如珍宝般将这小字无声地含在口中,黑暗掩藏了Alpha一闪而逝的后怕与忧伤。
铃兰信息素顺着水乳交融的欢愉,自然而然地安抚着慌乱的雪松。
信息素趋于平静让Omega开始恢复神智。楚鸢仰起高傲的头颅,淡若百合的面容仿佛在从天坠落的穷途中被撕扯开,湿润的眼眶对上沉吝隐在暗处的脸,失去血色的唇战栗着避开她落下的吻。
“我好恨…我好恨呐…沉吝…”
桃花眸盛满破碎的光,在一下又一下的颠动中,流出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