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男子荷包,未免是把她放在火上烤了。
萧晚宁的笑容几乎快要绷不住。
萧池年也不想逼她太急,坐正了身子道:“有劳苏姑娘了。”
“举手之劳。”苏芷北眼珠一转,笑眯眯道,“今日来找晚宁殿下其实还有一事。我一直在齐国长大,如今也不知道楚国的宫廷规矩和忌讳,怕在辨认仪式上出了错,麻烦两位殿下指点指点。”
萧晚宁这才开了口,不咸不淡地提点她一些。
苏芷北一边听一边点头道:“这些规矩真多,我一时还真记不过来。太子殿下和晚宁殿下在玄城长大,肯定从小就受到了这样好的教育吧?”
拐了半天终于拐到正题,苏芷北就是想听听他们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倒也确实觉得规矩多。”萧晚宁笑道,“但我一直同我母亲的宗族住在宫外,刘家没有那么多忌讳。”
“若说规矩,没有比我母后规矩更多的人了。”萧池年也笑道,“她吃饭有吃饭的时辰,练字有练字的时辰,养花有养花的时辰,一点儿都不能错。我幼时因为这些规矩,挨过不少打。”
萧晚宁道:“皇后娘娘哪里舍得打殿下?我不过见她训责过您几次罢了。”
萧池年道:“你来得都不巧,她罚我最厉害的一次是我训灵宠时伤了腿,流了好多血,她脸都气青了。”
“这倒也是,娘娘很担心殿下的安危,最见不得殿下受伤了呢……”
苏芷北微笑着在旁边吃瓜,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一个细节:皇后不喜欢萧池年受伤。
“按理说母亲担心儿子,即使他受伤也会心疼多于责罚,但皇后娘娘却非常严重地惩罚了本来已经受伤的萧池年,你说这意味着什么?”回到项府的苏芷北跟燕惊寒谈论。
“按照皇后那种冷血的性格看来,是萧池年受伤会影响她的什么事情吧。”燕惊寒摩挲着下巴,一字一句道。
“我确实疑惑了很久,暂时想到一种可能,今晚需要查一些资料,明早就会有结果。”苏芷北慎重道,“你那边呢?今天蹲守发现新情况了吗?”
“有是有。”燕惊寒道,“还记得我们前几次去见静宜师太,她经常会客吗?我本来就疑惑一个精神错乱的女子,又是宫中弃妃,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拜访,如今才知道,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谁?”
“我猜,是她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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