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啊……不要……”口水沿着苏芷北的嘴角流下,少女呓语连连,“求你……不要……不要顶那里!唔唔唔……不要……救命……啊哈……死了……啊啊啊……”
龟头深深捅入花心,停在致命的顶点。
苏芷北双腿紧绷,脚趾抓紧,发出一声悲鸣,再次达到极乐的高潮。
看到少女凝了半晌,终于吐出一口气来,燕惊寒才大恩大德地抽出依旧坚挺的肉棒,将少女提到岸上。此时的苏芷北任人宰割,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男人让她背靠大树站立,扛起女人右腿搭在自己肩上,就着这一字马的姿势再次插入湿润的花径。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粗壮的阳根完全没入少女被撞得通红的小穴,淫靡的白液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淌,色情至极。
苏芷北比燕惊寒矮,这个姿势下,她的左脚尖只能恰恰点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体里的那根灼热巨物上,不得不将它吃得更深。
“啊……啊……”少女蹙着眉,一脸似痛似爽,“啊哈……好深……呼……啊啊啊……”
她雪白的双胸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上下跳动,乳波荡漾,桃红色的乳头在空中画圈,这一切圣洁又说不出的淫荡。
燕惊寒将她双手压过头顶,以便吻住她的唇:“苏芷北,舒服吗?”
回答他的只有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朦胧的双眼。
整个花径已经被燕惊寒的肉棒撑到极限,待少女又喷出一阵阴精,花径尽头居然缓缓出现一个小口。男人有意去撞,苏芷北便杀猪般叫起来:“不可以!好痛!求你不要!”
他心中有了计较,先去撞那花心,少女立刻一阵颤抖说不出话来,撞叁四下花心,再不小心撞一下小口,如此反复二十余次,小口终于松动了一些。
于是燕惊寒紧紧压住少女,一个狠插,四分之一个龟头终于挤了进去。
苏芷北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被宫交,疼得眼泪刷地往下掉:“啊啊!救命!好痛!啊!进不去的!那里不可以进去!”
可燕惊寒的龙根被颤颤巍巍的宫口吮得又粗又硬,显然也深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控,哪里还听得进少女的哀求。
他下体毫不留情地挺进,狭窄的宫口被巨物压迫,不情不愿地缓缓撑开。苏芷北如同在受刑,冷汗和泪水一起滴落,痛叫道:“肏死我了!啊啊——别顶了……好痛……啊哈……进不去……救命……啊哈……要死了……好痛,太大了……唔唔唔……不要插我……不要插我……啊啊啊……啊啊……”
宫口被干得微微凹陷,龟头终于整个挤进了少女娇嫩的胞宫。这里从未有过外客,宫壁被这灼热的硬物刺激得不断收缩跳动,像刚出锅的嫩豆腐。
比花径更加致命的吮吸和压迫力让燕惊寒都忍不住浑身发颤,恨不得捣烂这勾人的小东西。
他发狠地肏干起来,肉体拍打着少女圆润的翘臀,一声一声,啪、啪、啪、啪,清脆又响亮,足可以说明他的力道有多大,插得有多狠。烙铁般的龟头在胞宫里横冲直撞,每一处娇肉都在这强势进攻中溃不成军。
“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苏芷北再也吐不出多余的字眼,从未感受过的痛楚与快感填满了这具孱弱的身体,从她的眼眶里,嘴角边溢出来,满脸分不清是泪水、口水还是汗水。
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她的另一只腿甚至无法再伸直垂地,凭借着本能盘在男人腰上,不知是想邀他肏得更深,还是紧夹花径求他轻些。
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撞击越来越猛烈,终于在一次狠狠插入以后凝固在一起。男人大量的滚烫精液喷射入子宫,苏芷北本就在高潮之中,被灌得立时挺起了胸脯,似哭似笑地哀嚎,仿佛命不久矣。
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女人下体喷出,溅在男人身上。他却只肯压得更紧,将那排泄的小口堵得断断续续,不得畅快。
苏芷北一边被人压着灌精,一边久久难以发泄干净,身体里的弦终于崩断,白光一闪,在双重刺激下晕了过去。
过了半晌,燕惊寒才从少女的胞宫中退出。他一离开,宫口自动闭合,满满当当的精水尽数被含于其中,从外面看,女人的小腹仿佛是灌满了水的气球,鼓鼓囊囊,高高隆起。
他把她放到地上,她便那样柔软地瘫着,浑身上下水淋淋的一片,全是汗水和淫水,一片激情的粉白色中,那对奶子和花穴被人蹂躏得尤其地红。小腹鼓着,宛如临盆。
燕惊寒不过喘了口气,垂头一看,龙根竟然又魔怔般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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