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以为他的沉默是认识到错误了,没有再说什么,沉时溪看着边上的沉思言,在想,她想的会不会和自己一样。其实昨晚上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他也不介意,但他总觉得,短时间内沉思言不会再同意自己碰她了。
帮她清理的时候,能够看到丝丝缕缕往外流的精液,穴口已经红肿,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造成的,嫉妒的同时又在心疼她,小心翼翼地帮她上好药,然后乖乖地帮她穿好内裤抱着她睡觉。
接下来几天也正如沉时溪所料,沉思言闭口不提前两天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照旧每天在房间里待着,时不时下楼拿点吃的然后继续回到房间。
沉思言每次下楼都能够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沉时溪,一看到她立刻眼睛亮了,恨不得冲过来抱住她,但是她每次都移开视线,然后拿了东西就上楼。不是不知道他会失望,只是沉思言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回来的时候,他说的那句“结婚”给她造成太大的冲击,哪怕是在自己最喜欢他的时候,都没想过两人能够结婚,毕竟血缘关系摆在那里,他们没这个可能,而且,她想的结婚对象只有陆深思一个人。
这件事,她告诉过陆深思。
“言言,你要我说的话,从现实角度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想想。还是说,你不要我了?”
沉思言连忙否认,“怎么可能!”
她多害怕失去陆深思啊,怎么可能会不要他,她只是被沉时溪那番话弄得心烦意乱而已,她觉得,沉时溪好像真的很喜欢她了。当然,那些做爱的细节,她是不可能说出去的,不然下次陆深思肯定做得更狠。
上次做爱的时候打电话给沉时溪,陆深思做得明显就比以前更狠,这个人才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呢。
但是沉思言清楚,这是因为喜欢她,所以她才没有制止,甚至心里还在偷笑,原来陆深思也会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这种东西很奇妙,以前她是找沉时溪求来的,后来是陆深思给她的,现在是他们两个在自己身上找寻安全感。
“陆深思,我们会结婚吗?”沉思言顿了顿,“我听说,这样问过的情侣,都走不到结婚这一步的。”
“但我觉得我们会走到最后。”陆深思说。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用了将近二十年时间才找到的同类。”
因为他们能够互相理解,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找到另一个同类,这种概率太小。
他遇到过很多有心理疾病的人,学了心理学之后,偶尔会跟着老师外出实践,遇到了很多人,但是他们都无法与自己产生共鸣,他们不在同一个频率上。他等了那么久,才等到一个沉思言。
沉思言在被窝里面偷笑,“嗯,你对我来说,也是这样。”
“其实你经常和我说沉时溪的事情,我会吃醋的。”陆深思说。
“你再说一遍,最后五个字。”
陆深思笑了,“我会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