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望亭没有。他一直到下午放学的时候都没有启动,只是在明善以为一切都要结束,准备站起来收拾书包回家的时候,按摩棒突然高频震动起来,疯狂在她的敏感点跳动,明善立马趴下去捂着嘴,怕自己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出来。
班级里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两个女生在打扫卫生,她们见明善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以为她是睡觉了,但哪有学生放学了在睡觉,奇怪问她:“何明善,你不回家吗?”
“我,我……”明善咬着牙颤抖,她腿软站不起来,更不敢让两个女孩子走过来,怕她们听到自己下面那微弱却诡异的震动声音,她很艰难地说:“我有点肚子痛。”
两个女孩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可爱天真,连男人性器都没有看过,根本听不出明善声音里压抑到极致的淫靡,以为她是来月经,立马给她送来暖宝宝和卫生巾,轻拍她的背安慰她:“我来姨妈的时候也会很痛,你不要怕,我们在这里陪着你。”
“没关系……”明善把眼睛里的眼泪挤出去,她闷闷地说:“我已经打电话给妈妈了,她等一会儿来接我,你们快回家吧,谢谢。”
两个女孩拗不过她,只好起身收拾书包回家。教室里只剩下明善趴在桌上,急促喘息。
很快她嘴里的母亲就来了,是季望亭。季望亭还穿着洁白的校服,胸口别着学生会主席的名牌,他恶趣味地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话:“明善同学,你不舒服吗?”
“别这样,别这样……关掉,求你了。”明善哭得很厉害,因为太羞耻太害怕了,刚刚在同学面前扯谎已经把她这辈子的羞耻额度都快用完了,都有点神志不清,忘记教室里还有监控,她拉着男人的手直接去摸自己的腿心,恳求他,“我不喜欢这样,你关掉行吗?”
季望亭恶劣地笑,还装出一副很体贴的样子:“肚子痛啊,那我扶着你出去吧?”
他没有一点信用可言,直接把浑身酸软的女孩半拖半抱着扯进学生会办公室,在沙发上给她拿出按摩棒,舔得她又喷了一次。明善哭得很伤心,觉得这样弄太过分了,她又不是色情片女主为什么要被他这样逼迫玩弄,但季望亭说:“我爱你啊,我只是太爱你了。”
最让明善受不了的一次是母亲跟她打电话,告知她今晚还是不回家。从前她还觉得母亲不在家自己会自由些,但现在她被季望亭逼疯,快要在电话里哭出来,求母亲回来:“我不要一个人在家,妈妈你回来嘛……求你了,我不想一个人在家。”
“小善怎么啦?”李女士正在床上跟男大学生厮混,她作为母亲的那一面说自己应该回家照顾孩子,可是她实在不想回去,这个男大学生体力特别好,她舍不得。只好想个折中的办法来:“对不起哦,妈妈真的回不去,你害怕的话去找隔壁的那个谁,呃……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又忘了,小季,季同学,我看他挺好的,你让他陪你一会儿可以吗?”
李女士心中这位可靠的季同学现在正趴在她的女儿身上,用粗长的性器一下下磨明善的逼,一耸一耸地干她,龟头撞她的阴蒂。男人在她耳边威胁她:“快答应,不然我就插进来。”
龟头撑开紧绷的穴口时明善吓得立马掐断电话,男人低头和她缠吻,混乱中她看到母亲发来的消息:小善,妈妈真的回不来,你要理解妈妈,对不起,明天给你带好吃的。
明善无法去埋怨母亲,母亲毕竟还要工作,她只觉得自己引狼入室。为什么要这么早就拥有让她如此不安的性体验,她听着男人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
这些边缘性行为已经让明善有些接受不了季望亭的疯狂。期末考结束的时候别的同学都是开开心心收拾东西回家过寒假,她却被季望亭如影随形的身影压得步履沉重。
季望亭对她说:“我想带你出去玩,我们去爬山吧?”
这意味着什么明善再清楚不过了,她又不是傻子。她不安,恐惧,问他能不能不去,过两天父亲就要回来了。季望亭却皱起眉说:“你爸妈回来了那我还怎么陪在你身边?”
明善根本无法逃避这场注定要发生的性爱,季望亭慢慢展露的强势一面和控制欲使她感到被欺骗的恼火,但更多的是无力。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能演得这么好?
季望亭自己倒是挺得意,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暴露本质,或者说暴露了也无所谓,反正现在的处境比前世好得多得多,到时候用男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的这种万能语句骗她就行,已经把她哄到手了,他总不能装一辈子吧?夫妻之间得坦诚相待啊,他只要克制一点点就行。
爬山是破处的由头,他不说穿而已。他不是很想在明善家里和她发生第一次,她那张床太小了干塌了怎么办,去酒店也感觉不太正式,但回他自己的家是万万不能的。明善要是看到满屋子都是她的监控录像和照片肯定要发疯,觉得他是变态。虽然他真的是。
但他还是摸着明善不安颤抖的嘴唇,低头亲她:“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只会保护你。密不透风的保护,变态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