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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驯化(囚禁)(2 / 2)

闻遥信口雌黄,把杀人的罪名全部归结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妻子上,见她伤心哭泣,情绪崩溃,毫无人性地觉得内心满足,他要将明善彻底绑在身边,让她乖乖地做自己的情人。

于是为她打造口枷镣铐,铁链长度计算合理,只够她在房中走动,连大门都碰不到。他也不许明善穿衣服,永远浑身赤裸,觉得冷只能套上他留下的一件黑袍,是他从前蜕皮幻化而成,他的小妻子在他的蛇皮里被他操到两腿痉挛,空中乱蹬,下体湿滑一片。

这十多天来,他除了办事外出,性器几乎一直埋在她湿滑小穴体内。她差不多算是拴在了他的腰上了,字面意义的。

明善毕竟是人类,经受不住这样频繁的性交,没出一天小穴就被干肿,插不进去,他的手指在高高肿起的阴唇上轻轻拂过她都痛得掉眼泪,只能为她上药,一边亲她一边指奸,让她高潮迭起,爽到快感都成为痛苦,将她灵魂整个笼罩。

于是开拓后穴,她真的快要怕死了,一直在躲,闻遥刚插进一个指节她就怕得立马跪下去给他口交,揉他两个囊袋取悦他,主动把背弓起让他插得更深,插得更爽,吸他的马眼,被射了满嘴之后已经小脸已经哭得一团糟,几乎窒息,咳嗽不止,但居然诡异地觉得心安。

闻遥在她这样打断之下,逐渐放弃强硬顶开她后穴的想法。保住屁股,还是有许多玩法,小逼肿了嘴巴受伤了,那就让她挤着奶给自己玩乳交,硕大的龟头把她的小下巴顶得通红一片,然后射在她脸上,让她自己慢慢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掉,再低头与她热情缠吻。

有时候也用腿,用脚,用手。他是妖永远精力无限,对情事无比热衷,十多天的日子对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明善不行,他的小情人,小妻子,可怜的小哑巴真的快被玩坏掉了,一点点小动作她都受不了,一摸奶子就躲,一揉阴蒂就高潮,就算没有刺激下面也还是在流水,堵不住地流,闻遥都怕她脱水,嘴对嘴地喂她水,她就一边喝一边泄,呆呆地,被玩傻掉了,看到他也不躲了,遵循本能地吻他,依赖他,服从他�

玩到这种份上,闻遥觉得自己驯化成功,终于满意。

今日出门参加宴席,临走前在她穴里塞了根玉势,现在拔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又被湿软小逼包裹住,爽死,把她抱在怀里抽插,上下抛动。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贴着他耳朵发出混乱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在他听来无异于女人叫床发春,勾得他情热。

“啊……怎么扩张了还这么紧?”他掐着女孩的脸跟她亲嘴,含糊问,“你拿出来过了?”

女孩老实摇头,她很乖的,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在他背上写:“不,一直插。”

“好孩子。”这样听话,闻遥心情也好,笑着又吻她,“看来玉势不够大啊,没什么效果,下次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她在男人健壮的背上慌乱地写。这个尺寸就已经让她很难承受了,这还是她主动向闻遥撅起屁股求他后入换来的好处,她不敢想象更大尺寸的话她该怎么办。

“嗯?你写的什么,是什么字啊?”男人故意逗她,拿她的缺陷开玩笑:“说给我听嘛。”

她急得落泪,手指飞快动作,都要在男人背上留下字样的红痕。闻遥笑着搂住她,低低地说:“怎么办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很笨的。”他把女孩抬起来,性器从她体内拔出,看到她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爱,情色低语:“宝宝用舌头告诉我嘛,用舌头写在我鸡巴上,那我肯定就知道你的意思了。”

于是又被按下去给他口交,这次倒是没想玩什么花样,就是让她含住龟头,用舌头在马眼上像是写字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舌尖抵到马眼,轻轻地顶,他摸着女孩白皙后背突出的脊骨,一直滑到她不断涌出清液的小逼,给她指奸,让她用颤抖的嘴唇吃下射出的腥味精液。

射过一次,闻遥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不要啊。可是下面一直在流水啊,我用舌头给你堵住好吗?”

立马俯身给她舔逼,他这次不用担心暴露身份了,用蛇信子为她舔,不同于人类粗厚的舌头,细长嫩红的蛇信子像是一根锐利的线,分开她两片阴唇,找到其中的嫩红肉粒,用分叉卡住不断往上推,用两片细而精的舌尖给她玩到喷水之后,再下去舔她穴口。这次舌头够长,可以舔到她的敏感点,像是手一样用力,但比手更要灵活,放肆戳弄那块突起,之前用人类的舌头操她还会被夹住,现在她根本无法反抗,没玩几下就喷水,整个房间都是她急促混乱的重重喘息。

舔到后面她又受不了,抓他的头发,夹他的头,用力踹他都无济于事,男人来回变换,一下子是冰凉纤细的蛇信子,一下子是火热宽大的人类舌头,她被玩得连喷两次,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晕厥,高潮的快感像是一把刀,自下而上将她脊背都贯穿,痛到麻木。

“好吧好吧,不舔了。”男人看到她哭成这样,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很可惜地说。

性器慢慢捅开缩紧到抽搐的穴道,闻遥一边插一边低头吻她,怕她忘记呼吸,给她渡气,给她拍背顺气,哄她:“不哭哦,我这次不吓你,这次我轻轻地。”

男人将她转过去,侧躺着抱住她,难得十分温柔地插她。

在这种仿佛在水面摇橹划桨一样的惬意中,明善慢慢困顿地闭上眼,忘记自己手上还带着镣铐,忘记自己身后的男人是个怎样恐怖的存在,忘记如何救他,如何认识他,也忘记自己不过才十六岁。她被男人笼罩在情欲的阴影之下,忘却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