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闻遥又压着明善做了两次,明善已经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乖乖任由他摆弄,被男人用宽大外袍裹住身体,大摇大摆抱着走下山去。
回到家中,明善一夜昏睡,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有点惊讶,小屋简陋,唯一的一张床都是给闻遥睡的,她都快打了几个月的地铺了,一朝回到自己的床上居然还有点受宠若惊。很快她这种惊喜变成了惊吓,因为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正被闻遥抱在怀里。
男人宽厚火热的胸膛贴着她脊背,均匀湿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脑子里飞快涌入昨天发生的荒唐事情,她忍不住咬牙哭泣起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明明是闻遥的恩人却被他这样粗暴对待,更何况她本来就不太懂药草生克的道理,闻遥却说什么都是她的错……
她是哑巴,连哭都没办法发出声音,只有眼泪落在床铺上的那些轻微响动,普通人或许听不见,但闻遥是蛇妖,一草一木的声音都听得分明,更何况身边人压抑到极致的哭声,刚睡醒脾气又大,被她哭得心烦,皱着眉训斥:“不许哭,吵死了。”
明善做哑巴十六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吵,但昨天又被闻遥吓住,今天看他那张漂亮的脸也不觉得他有多么温柔了,委屈瘪嘴,不停用手背擦涌出来的眼泪,抽泣。
闻遥彻底被吵醒,把她掰过匆豢矗她眼睛又是哭得红红的。他并不是那种看到女人的眼泪就立马投降放弃原则的家伙,但此刻看到明善委屈地看着他,想到昨天她被干穴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又乖又可怜,满腔火莫名其妙地就散了,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哄骗�
“好吧,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欺负你。”闻遥是妖族护法,永远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主动向人认错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有些生硬和别扭,于是很快又开始往常的招数,反咬一口,“但我并不是故意的,是你给我下春药,害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明善生气地用手语反驳:“我不是,我不知道会这样。”
闻遥看她手指都快转出花来,那样认真急切的样子,被她逗笑,起床气彻底没了,伸手给她擦眼泪,低低地说:“就算你不是故意的,我也确确实实被你用的药勾得情动,与你发生了夫妻之实。我如今孤苦一人,重伤未治,被你夺了清白,只能以身相许了。”
明善简直快要听傻了,她是山中孤女不常与外界接触,但也知道他这话说得荒唐,好像她是淫贼恶棍欺辱良家妇女一样,明明昨天是他一直在弄!明善不会用手语骂人,想来想去只能做出一个小狗的样子骂他,看得闻遥直笑:“我可不是狗,你骂错了。”
“如今木已成舟,就算不愿意,你也要来做我的妻子。”闻遥低头亲她,把她脸上咸咸的眼泪都舔干净,又含住她的嘴巴温柔吮吸,再次用漂亮的脸迷惑她,丹凤眼一直盯着她,把原本生气的女孩盯到慢慢浮起如新娘子脸上胭脂一样的春色,觉得她呆呆的样子很是蠢笨,但又忍不住觉得她可爱天真,笑着说:“做我的妻子不好吗?我不会欺负你。”
明善不能说话,只能心中腹诽:做了你的妻子不知道要被你怎样欺负呢。
她年纪小,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一看便知,闻遥真是看了忍不住地笑,俯身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床上不算啊,床上对你怎么样都不算欺负,男人都是这样的。”妖更是如此了。
明善就这样三言两语被闻遥规划好未来,要成为他的妻子。她天真稚嫩,逝去的父母只告诉她只有夫妻才能做那些事,并不知道这天底下其实有无数的人不是夫妻也行苟且之事。她有些无奈甚至绝望地想,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现在还在被人说媒提亲,她就已经被闻遥破了处,她从小到大都慢人一步,没想到在这上面赶超了所有人。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和闻遥做了那些事,还不止一次,现在又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赤裸相对,要她再去嫁给别人是万万不能的。明善心中有些怨气,但想想事情的原由,不还是她用错药了闻遥才会失控的,她一下子就没有立场去抱怨闻遥了。
闻遥并不在乎也不想管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直低头和她亲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忍不住伸手摸她,昨天玩的太过火,手指一碰到乳头她就痛得推开他,含着眼泪看着他。闻遥不喜欢被人如此忤逆,把她手脚都控制住,低头吮吸她挺立的嫩红乳首,敷衍她:“痛哦?不哭不哭,我给你舔舔就好了,夫君的唾液可以消肿的。”
于是从胸脯开始舔舐,舌头像是走山路一样在她身上滑走,终于来到腿心,看到她下面已经被干肿的小逼,之前在水下没有仔细看过,现在才发现她两腿之间藏着这样漂亮的东西,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两片阴唇被干得像个馒头一样高高肿起,阴蒂夹在中间颤抖,下面的小洞也在一刻不停的流水。一看到她本来羞怯稚嫩的逼被他干成这样就呼吸急促,下一瞬立马凑上去含吮舔咬,用力唆吸,好像要把她的灵魂都从这个小洞里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