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到下面有人评论说,实践了,但老婆一点也没在意,气的自己当场问她。
她老婆用看傻瓜似眼神望着他,开口:“我很蠢吗,你这一看就是故意弄上去的。”最后被她老婆数落半天,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后面还带两个哭泣的表情。
丁聿白深思一下,傅知惜这么聪明,也许她看出来这草莓印是假的。
这样一想,脸部不自觉地笑起来。
助理看看自家老板的怪异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
为了真实,他参加一个聚会,有不少女人凑过来,他保持君子礼仪,只是坐在一起。往日不喜的浓香水,这时成了心头宝。
这转转哪转转,让自己身上的香水更浓些,还让一位姑娘,不挨他身体,在自己的领口献上一个红红的唇印。
他喜滋滋的坐在沙发上等10点再回去,这样更逼真,突然在场唯一相识的朋友来招呼,要回去了。
他随机问道:“怎么这么快回去。”
朋友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老婆喊回家,老婆之命,不能不听。”
朋友走后,随意点开手机,屏幕干干净净,丁聿白眼中笑意敛去几分。
他算好时间,10点准时到家。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她还是那副两耳不闻窗前事的样子,专心看书。
他气地强要了她,她身体像死鱼似不动,偶尔受不住地发出一两声呻吟,发了狠的一直折腾到半夜。
早上时故意弄出刺耳的声音,给傅知惜吵醒。
傅知惜艰难地睁开眼睛,因睡眠不足,头很沉重,干咳几声,清清嗓子,嗔怪道:“声音小点好吗?”
丁聿白听到声音,怔了一下,心里冷笑,这几天第一次开口说话说的就是这,也不回答,把门关的巨响,走了。
傅知惜没在意,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一直睡到被电话铃声吵醒,是汀甜。
软软绵绵的手拿起手机,嗓音带着鼻腔,“什么事,宝贝。”
“小惜,这次是真的,你真的被绿了。”汀甜吼叫道。
我迷迷糊糊附和道:“嗯,嗯,嗯。”
汀甜听出我的嗓音不对劲,恨铁不成钢道:“怎么还在睡觉,还睡得着。”
汀甜思索一会儿,反应过来,“你这意思,你早就知道了。”
我听这是不讲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无奈开口:“嗯,前几天,脖子上的草莓明目张胆给我看,生怕我不知道。
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还不去暴打小三。”
“对啊!”
我无奈道:“我为什么要去,很麻烦,过段时间自会分手。”
汀甜疑惑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