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有一个学生找我谈心,一味的付出得不到回报,很是痛苦。
我刚想开口训斥,一声知惜打断我。
小甜和一个长的面如冠玉的男子跑过来。
“怎么回事啊?”小甜看着我的右臂,嗓音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下一秒,语无伦次道:“快,快,送小惜去医院。”
保安连忙道:“傅老师,你快去医院吧,这里我们处理,已经报警了。”
我跟着小甜赶去医院,在车里,她给我做了应急包扎,眼圈红红的。
我安慰道:“多大事,到医院包扎就行了。”
她嗔怪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关心你还不领情,你就不害怕。”
我忍住痛,努力做到口齿清晰道:“当然怕,一想到见不到小甜,心里难受死了。”
她噗嗤一笑,“油嘴滑舌。”
后继续道:“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吧。”
我:“不用了吧,这么小的事,破个皮而已。”
后提高声音,“还是说你不想照顾我。”
她翻个白眼,眼里却带一丝欢喜,看来结婚后,我在闺蜜心中还是第一。
前面开车的工具人宋汵硕通过前视镜,眼神滑过一丝羡慕。
接下来的行程,他确确实实的是个工具人。
在医院包扎后,又去派出所做笔录,中间接到那个学生的电话,止不住的道歉,一来一回的对话,一顿忙碌后,天黑了,小甜就送我回家了。
我开门进去,正巧他在吃饭,落座后,他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想他晚上可能要做爱,回答道:“今天被一个神经病伤了,去医院包扎了,”
他抬眸,目光有些发狠,语气不明说:“怎么才告诉我。”
说着,他站起来,来我旁边,“哪里伤了,我看看。”
伤的位置在肩膀下面一点,从袖口处拉不上去。
我解开扣子,往下拉,伴随右胸露出一点。
我:“不是很严重,只是刮了…。”
“这叫不严重!入骨才严重吗!”他怒不可遏打断道。
我噎住,不敢回话。
我们俩都安静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坐回位子,温柔开口:“先吃饭吧。”
他看着她,心里又涩又苦,不告诉自己,怕欠自己人情吗,真像他们说的,心里没有一点他。
吃完后,他仔细询问后,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对我说:处理好,已经起诉,那个男人不会在来找你。”
后他上手捏着我的脸,亲昵道:“以后,发生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们是夫妻,我会保护你的。”
“好。”
丁聿白松一口气,只要是她答应的事,她就会做到。
既然如此,他要从现在一点一滴渗入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