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夫人早知晓事情败露自己讨不到好,听到谢老爷就要打杀了自己,仍是惊惧不已,她心慌意乱,听谢老爷还在大闹,她这院落的人被她调远了,保不齐其他院子的人闻声而来,到那时她就真的死定了!
小谢夫人看张樵一眼,声音颤抖:“别让他再叫了......”
谢老爷见无人回应,转过身往外走,他今日定要处置了这二人!
还未跨过门槛,后脑猛地一痛,张樵手持花瓶,浑身发抖,看着谢老爷倒在地上。
小谢夫人没想他会如此行事,裹上外衫,赤着脚跑到门边,“......你......他.....他还活着吗?”
张樵一时冲动,只想着不能让他喊人过来,并没想要谢老爷性命,此时头脑空白,手一松,花瓶落地。
门被人重重合上。
是云雀。
这要紧的时候,小谢夫人也忘了问她谢老爷过来为何不报,惶恐道:“这该如何是好......我是不是要死了......”
云雀蹲下探了探谢老爷鼻息,放下心来。
“夫人别慌,老爷只是晕了过去。”
“......晕了?”小谢夫人连忙自己去看,见谢老爷倒在地上,胸前起伏,后脑并未流血,但她忧色不减,“这又如何......等他醒来我还是会死......”
父亲母亲知道这种事绝不会保她的命,倒有可能亲自杀了她给谢老爷泄愤。
小谢夫人瞧张樵一眼,他也还未镇定,黄泉路上有个人作伴,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事已至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云雀是几人中最镇定的,她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放到小谢夫人手中,“这是奴娘亲留给奴防身的药粉,少用些能让人昏迷,多用些能将人毒倒,口不能言,手不能写,终日卧榻,形如中风。”
小谢夫人惊恐地后退,一个乡野来的丫鬟,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纵使她为人单纯,也察觉事有不对,“你到底......”
云雀微微一笑,单手抵住小谢夫人的唇,哪还有一贯的淳朴良善,明明还是极其普通的一张脸,眼神精明又狡诈,最喜将人玩弄在掌上。
“夫人是想等老爷醒来,身败名裂去死......还是用了这药,当谢府名正言顺的主母?”她蛊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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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