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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是国画。”齐文遥可不愿意拿这种风格完全不同的油画和素描稿过去。

齐太傅反问,“国画是国人的画作,你不是国人吗?他们能画自己想画的,你怎么就不行了。”

齐文遥也掰扯不清楚:总不能跟齐太傅说西方美术史吧?

“我也想去。”齐文遥换个方向劝说,“但我怕出门会遇到歹人。”

齐太傅斜来一眼,“你说的是景王?”

“不,是翟一尘。”

“翟一尘早就逃出皇都,哪有功夫来烦你!”

“哈?”齐文遥懵了,“什么时候的事?”

齐太傅叹口气,“遥儿,不要整天躺在家里,没事出去打听打听。真的懒得紧了,去跟管家、家丁或者丫鬟说说话也是可以的嘛,成天待在屋子里……”

又来了,标准的啰嗦念叨。

齐文遥很有被家长唠叨的惊艳,微笑听着不住点头。他做出一副认真的模样,实际上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把那些话听进去,径自想着翟一尘的下落。

画面来了,翟一尘确实逃出皇都好些日子了。

那时,“乱党”越狱,有人怀疑到了符弈辰头上,左丞相不仅帮忙说了话,还用的是合情合理让人难以反驳的举证方式。把越狱需要攻破的地方捋了一遍,景王难以插手,太子那边的人倒是玩忽职守,看来看去还是太子可疑。

太子哪会坐以待毙,喊声冤枉。没个确切证据不好定夺,皇上也有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觉得糊弄过去对符弈辰最有利,随口说句“彻查”就跳到下一件政事上了。

即便如此,太子那边也敲响了警钟。翟一尘挺精明,提前离开了,朝廷派出两拨追兵,一拨是太子那边要“立功洗白”,一拨就是景王那边想要收拾仇人,闹得人人皆知。

当然,人人皆知的“人人”不包括咸鱼在家完全不理会外界的齐文遥。

齐文遥睡久了,对外界产生的兴趣是符弈辰跟美人怎么样了,符弈辰怎么洗澡,符弈辰睡觉的样子挺乖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他心虚,乖乖听着齐太傅数落自己。

齐太傅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看到他这么温顺就缓下态度,“听爹的话,去书院看看好吗?”

“好。”齐文遥答应。

他也没有不答应的余地啊。

齐太傅心满意足地走了。

齐文遥吃完饭,开始琢磨自己什么画比较拿得出手。看来看去,他都觉得这些练手作太奇怪了,试着赶出一幅合心意的国画,低头努力。

晚饭都是迅速吃完,齐太傅看他一头栽进书桌那么重视,温声细语交代侍从们不要打扰。

齐文遥不知不觉忙到了半夜。

半夜,他画完了,倒在椅子上给自己揉揉肩的时候看到了院子里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