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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运气爆炸的十连抽 孕子蛋是什么东西?……(2 / 2)

萧青冥喉结微微动了动,立刻把视线转开。

真是奇怪,明明是庄重严肃不过的场面,连衣领的盘扣都扣得一丝不苟,偏偏比昨夜在黑暗中,更能勾得人心荡神驰似的。

萧青冥心中冷哼一声,一定是他诡计多端的老师又在引诱他了。

喻行舟的眼神一直追在他身上,却见陛下自看了自己一眼后,就故意别开脸,他心下有些莫名,直到瞥见对方藏在发丝间门微红的耳尖。

喻行舟暗暗一笑,忍不住悄悄往前挪了几步,见对方反应,他又暗搓搓地挪近了几步。

萧青冥的余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哪里察觉不到这点小伎俩。

他嘴角细不可查地翘了翘,只当没瞧见对方的逾礼。

书盛躬身道:“陛下,都已准备妥当。”

萧青冥颔首:“那便开始吧。”

片刻,一阵鸣金锣鼓声骤然响起,众臣和使节们纷纷伸着脖子张望。

却见观礼台下的广场一侧,两队挺拔高挑的皇家禁卫军,迈着完全一致的步伐,缓缓行来。

他们身着极为挺肃的军服,腰间门用皮带束紧腰身,修长的双腿穿着高筒军靴,靴面以皮革制成,锃亮得光可鉴人。

每个人腰间门都悬挂着一柄精钢制式长剑,在行至观礼台正前方时,禁卫军将长剑齐刷刷拔出,锋利的剑芒在阳光下寒意逼人,差点把渤海国等一众使臣吓得跳起来。

所幸的是,禁卫军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们目不斜视,举剑自观礼台前方踏步走过。

随后是四个高大英俊的护旗禁卫军,中间门一人手持象征启国皇室的明黄大旗,缓步前行,宽大的旗帜在风中迎风招展,显得尤为肃穆。

观礼台上,文武百官和众多使团们,都在议论纷纷。

渤海国的诚郡王咬牙低声道:“启国天子这是在向我们示威吗?不就是几个仪仗队,一面旗子,有什么了不起?”

南交夷族使臣蒙烈,在南交国从来没见过这般阵仗,如此整肃干练的军服,昂扬的面貌,和叹为观止的礼仪之美。

他愣了好一会,才酸溜溜地道:“不就是走走过场,启**队在蜀州不是照样败给咱们夷族战士,光是好看不过是花架子罢了,谁知道上了战场能不能打?”

楼部部首楼兰桀瞥他一眼,懒得管他。

羌奴国使臣和燕然使臣各怀心思,皱眉看着,不知道萧青冥卖弄这一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很快,蒙烈和诚郡王就说不出话来了。

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由上百长枪兵组成的步兵方阵,紧随其后。

他们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坚韧,手里的握着精钢所铸的制式长枪,尖锐的枪头锐利逼人,象征着冷兵器时代的巅峰之作,哪怕是普通的铸铁盾牌,也经不住枪头全力一刺。

队伍的最前方,禁卫军统领秋朗骑在一匹赤红的高头大马上,傲骨嶙嶙,身形挺拔如标枪,策马至天子正前方,他翻身下马,与身后的方阵同时半跪而下行礼。

震天的山呼夹裹着扑面而来的腾腾杀气,几乎把各国使臣吓得面无人色。

紧跟着,重甲兵,盾牌兵,各个方阵逐一而过,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观礼台上,启国的文武百官昂首挺胸,一扫过去几年在周边国家欺压下忍气吞声的屈辱感,纷纷扬眉吐气,各个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自豪与炫耀之意,就连议论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去年燕然大军围城,那笼罩在京城上空的绝望气氛还历历在目,原来这么长时间门过去了,他们的力量已经今非昔比了吗?

相较于启国文臣们的惊喜,渤海、南交,尤其是燕然使臣,几乎人人都是一脸惊讶震撼之色。

渤海国的诚郡王和南交蒙烈越来越慌张,他们在大朝贺上大大得罪了启国皇帝,好像真的有点蠢。

但是以他们的认知,才一年的时间门,哪能料想到启国的力量已经大变样了呢?

燕然使臣暗暗握紧双拳,对身侧同僚低声冷笑道:“启国也就这点门面罢了,他们的步卒再厉害,也只能守城罢了,到了野外,照样不足为惧——”

他话音未落,一阵震撼人心的铁蹄声,踏着坚硬的青石地砖,跟随着护旗禁卫军策马而来。

这群训练有素的骑兵,在最前方的御营骑兵统领叶丛将军带领下,在观礼台前骤然勒马。

所有军马都是最优异彪悍的品种,高高扬起的马蹄带着某种惊人的气势,冲着观礼台扑面而来,随后整齐落下。

南交国和渤海国不善骑兵,只觉肃杀铁血之气有如刀锋搁在肩头,吓得他们瞠大双眼不敢呼吸。

唯独羌奴国和燕然对骑兵了如指掌,甚至把马匹训练到如此如臂指使的地步,何其艰难。

更何况这些骑兵一个个都全副武装,背后的弓箭,腰间门的长刀,无不是最坚硬的精钢所铸,仿佛启国生产精钢如同不要钱一样。

燕然使臣嫉妒得双眼通红,在燕然草原,普通家庭连一个破旧的铁锅都能当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可见想要弄到铁器都多艰难。

可是启国呢?他们连一根绣花针都是精钢针!

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他们曾经在边境与渤海国的走私商商左,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大堆启国的钢针,打算回去回炉重铸成箭头和刀。

没想到,他们的窑炉最多把那些钢针熔城软化的钢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非但打不出刀剑,最后连钢针也无法复原。

若是叫燕然使臣知道,在萧青冥眼中,这些他们梦寐以求的钢制兵器,是过不了几年就要逐步淘汰成装饰的玩意,大约能立刻气得吐血升天。

南交国的蒙烈,此刻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本来还想说些自欺欺人的话来贬低一下启**队,自我安慰一番,可无论如何也无法蒙骗自己。

这跟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嘛!明明南交和蜀州边境那些边军,根本不是这样!

楼部部首楼兰桀瞠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心中惊叹不已,难道启国朝廷的中央军,实力居然强悍如斯吗?

几个外国使臣,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

渤海国的诚郡王已经开始慌了,他怎么就脑子进水,非要挑衅启国天子呢?

现在还被人陷害成行刺主使者,万一对方发怒,要拿他祭旗立威,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观礼台正中央,年轻的皇帝缓缓起身,逐一扫过众人各怀心思的脸,淡笑道:“诸位爱卿,以及诸位友邦大使,我大启素来以礼待人。”

“诸位大使远来是客,无论是观光,交流,买卖,只要你是友好的,大启将诚意欢迎每一位客人,绝不会苛待任何一位朋友。”

众人都默默听着,观礼台上一片恭顺的寂静。

萧青冥话锋一转,唇边笑意不减,眯起的眼尾暗含一弧冷光,优雅,含蓄,如凛冽弯刀出鞘:

“然则,这并不代表启国会对敌人敞开怀抱。”

“朕,绝不会容忍任何敌人的进犯,经年血债,朕必要血偿!”

一众外国使臣,瞬间门心中凛然如霜,尤其是燕然和南交,眼皮子突突直跳,内心七上八下。

谁不知道启国和燕然的过节,幽州偌大一片领土,至今还在燕然手里。

听皇帝语气,看来是势必要拿回来。

燕然使臣嘴角抽搐,仗着积年的军力,勉强道:“陛下有此壮志,我们燕然也不遑多让。”

萧青冥微微一笑,没有理会他,只是稍一抬手。

书盛得了命令,立刻指挥几个侍从将早已准备好的“大礼”送上来。

须臾,整整十台覆盖着大红帐子的粗笨铁器被推过来,下面的铁架装有两个铁皮轮子,两个炮手一左一右,将之拖到观礼台前。

红帐掀开,露出一架架泛着金属光泽的森冷炮膛。

众多使臣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个铁疙瘩。

萧青冥笑道:“此乃礼炮,乃迎宾和送宾的礼仪之用。”

各国使臣纷纷松了口气,料想也不过是炮竹一类的玩意,只是有些奇怪为何要用钢铁铸造。

就在他们放松心神的一瞬间门,第一门礼炮陡然炸响!

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除了早有准备的军方武将们,早就拿出棉花默默塞入了耳朵。

各国使臣甚至来不及露出惊惶之色,第二门礼炮再次轰然炸响,紧跟着是第三门,第四门……一共十门礼炮,把整个广场震得仿若地动山摇,天地变色。

一众毫无心理准备的使臣,哪里见过这种礼炮,连坐都坐不稳,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

燕然和羌奴使臣彻底惊呆了,瞠目结舌,惊慌失措——

那是什么东西?!

南交国的蒙烈最是不济,嘴里了慌忙地喊着地震了,整个人都埋在椅子里,恨不得钻进去躲起来。

楼兰桀勉强扶着椅子,震惊地望着那些冒着硝烟的礼炮,脸色青白和激动之色交替。

渤海国的诚郡王脸色大变,惊惧难以置信,耳边耳鸣一片,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了,脑中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叫苦不迭。

十门礼炮释放完毕,整个广场和观礼台鸦雀无声,震撼莫名。

人群之中,莫摧眉面带微笑,率先越众而出,在皇帝面前跪下:“陛下万岁,大启万胜!”

众人如同大梦初醒,就连那些使臣们,在如此威势下,也不得不被迫低下头颅。

山呼如潮:“陛下万岁,大启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