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和佩容,都是这棋局里的人。
“其实本宫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王丞相要把你们这些儿子当作联姻的棋子,据本宫所知,王家的男儿各个都不差,若是能入官场,也不失为极大的助力。”
燕秋疑惑道。
一向只见到官员将家中的女儿当作联姻的棋子,送到位高权重人的府里做小妾,却没想到到了王仁盛这里,居然把各个顶好的儿子锁在了后院,只能对着妇人过活。
“父亲年轻的时候攀附了崔家,后来还了宗,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崔家不追究你父亲的错,没想到你父亲这些年越来越嚣张了。”燕秋语气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本宫记得,你的母亲是崔氏?”
王璟书低声回答,“我的生母只是一个丫鬟,我从小被记养在崔氏的名下。”
说起来,燕秋的皇祖母也是出自崔氏,若是王璟书真是崔氏所生,跟她也有几分血缘关系。
“我的身份不似殿下那般尊贵,殿下会不会觉得我出身卑贱?”
“夫妻为一体,你成了本宫的驸马,自然也是皇室中人,再说,你不嫌弃本宫年纪大,本宫为何会嫌弃你的出身?”
王璟书把她搂进怀里,朝着她的耳朵吹气,“殿下不可妄自菲薄,就是洛阳城里的美人,也没几个好看过殿下。”
燕秋捂嘴笑,“你就会讨我欢心。”
“对了,我虽然把裴玉卿放出宫了,但却没废掉他的名分,暗地里找了人在宫里假扮他,这样你也不至于成为众矢之的。”
虽然裴玉卿不在了,但是名分却在,燕秋有些担心王璟书会介意,但看他神色如常,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对于王璟书来说,只要燕秋的身边有他一人便够了。
忽然想起昨夜燕秋给他的承诺,“那殿下现在应该叫我什么?”
燕秋佯装思索,最后悠悠笑道:“驸马,唔......还有七郎。”
二人闹了好一会儿,燕秋的发髻都有些散落了,这才脱身。
王璟书在江华殿里住,却总是睡在燕秋的房间里,一来二去,燕秋便叫宫奴把他的东西全部搬来自己的寝殿里。
燕询在封舟耳边吹了不少风,封舟已经把裴玉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趁着燕秋不在江华殿的功夫,他溜到殿里打算会一会那传说中迷惑燕秋的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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