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里装的可是刘家几辈子积攒下来的家当,他不亲自守着不放心,自然不能放到库房里去。再者家里还没分家,除了刘隆成外,他还有一个儿子呢。那儿子能干,考了进士,在外地做县令。在分家前他得把这些财产都守好喽。
“我听到消息就让管家去了,不过想来人多,一时半儿轮不到咱们。”刘隆成道。
“唉,等着吧。”刘老太爷唉声叹气。
隔了两日,刘家的保险柜装上了新锁,刘老太爷终于松了一口气,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他吩咐道:“再去买一个保险柜回来,就买安了新锁的那种。把东西分开装,也能降低风险。小偷总不能一时半会儿地把两个保险柜都撬了吧?”
保宁轩随着新锁推出的,是安装了新锁的保险柜,一种售价九百两,一种售价一千两。
刘家的这一幕,在京城各大权贵家里上演。
因为饱和的关系,保险柜的生意本已冷清了下来,来买保险柜的多是外地客商。现在因为吕义这事,大家纷纷换锁,保宁轩一下子赚了一大笔。
除此之外保险柜的名声更响了,老客户不光又购买了一批新保险柜,原本犹豫的人和中富人家也决定购买,于是带动了保险柜的购买新潮。
大家现在是觉得,这保险柜是真正的保险了。因为保宁轩的功夫做得实在到家,直接在售卖环节就把小偷小摸给排除出去了。小偷连接触保险柜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能把锁打开呢?
像吕义这种有钻研精神、手艺精湛的小偷本就不多。再听到这件事,小偷们都歇了心思。
算了,还是偷偷小门小户吧。
史超去禀报铺子情况时,忍不住问赵如熙:“姑娘是什么时候制出新锁的?”
赵如熙道:“保险柜热销的时候就制出了。前段时间保险柜的生意冷清,锁匠师傅们正好歇下来了,我就叫他们生产这种新锁。所以数量是足够的,你不必担心。”
“不担心,不担心。”史超连声道。
跟了这么个主子,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隔了十日,就是当月月初,保险柜股东们收到了一笔十分丰厚的分红。
“怎么回事?”萧圪拿着银票,抬眼问道。
谢公公早就打听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会儿便绘声绘色地把吕义等人的事跟萧圪说了一遍。
这事曲折,跟个精彩的故事似的,萧圪吃得津津有味。
“嘶,这小丫头可以啊,思虑如此周全。不光卖东西,还把后续的事安排得明明白白,让人钻不出漏洞。更难得的是,这事一出,她不光立刻解决了问题,还直接把新锁给推销出来了,又赚了一波钱。这孩子不光画画画得好,连经商的脑子都这么好使,着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