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鉴再次忍不住踹他一脚：“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为什么你的胳膊老是往外拐。”

白竞一脸伤感道：“我还是喜欢凡界的二哥，又乖又听话，还不会对我动粗。”

白鉴白他一眼，接着，听到有人给他传音，他神色一顿，对白夜说道：“你妈说要见你。”

白夜眼底闪过怔意。

“小夜的妈？”白竞拿起一块糕点，好奇道：“贺森的母亲吗？”

“不是。”白鉴扔下十块极灵石，搂着白夜的腰，拽着白竞的衣领离开小官楼，来到西大陆的妖王的大殿里。

白竞望着华丽的大殿，淡定吃下手里糕点问道：“这是哪里？”

“小夜。”一道激动的女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白夜他们转过身。

白竞看到长相妖艳的老祖，吹个口哨：“哇，美女啊，小夜，你不会被着贺森出轨了吧？”

白夜瞥他一眼，对白鉴说道：“二哥，你能把三哥带出去吗？”

“嗯。”白鉴再次拎着白竞离开。

“小夜……”老祖红着眼睛走到白夜面前：“你真的是我的小夜吗？”

母子多年不见，白夜一时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老祖伸起手想要抱他，可是白夜比她还好高，她改为拉着他的手走向宝座上。

白夜低头看一眼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心想着，这就是母亲的手吗？还挺暖和的，而且就像怕他会再次被人带走似的，手指被握握紧紧的。

老祖带着他坐下来，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你还记得小时候多少跟我在一起的事情？”

白夜老实道：“我记得不多，隐约记得我哭时，你哄我的画面，还有教我读书写字的画面，以及被人带到天上的事情，你名为符云的事，还是后来下凡做了调查才知道的。”

符云老祖再次红了眼睛，哽着声音道：“你当时这么小，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你能记得这些事情已相当不错了，都是娘不好，娘没有好好照顾你，要是我修为高点，就不会让那畜牲把你带走，以后娘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越说越难过。

白夜轻抚着她的背：“都过去了，那个人现在也不在了，我们没有必要再活在过去的时间里。”

符云老祖抓紧他的手问：“你真的觉得过去了吗？”

白夜微愣：“是的。”

“我之前去了天庭，找到那个人的宫殿，用回溯术看到你以前的生活，也看到那些平日里自以为自己是善良救世主的人用最下贱的手段欺辱你。”符云老祖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当年他这么对你，你不生气？也不难过吗？甚至不记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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