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白他一眼:“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我是心疼茶具而已,你知不知道你手里松鹤十头套茶具的价值?摔坏一只可是损失很多钱的,还有你这一罐茶叶……”
白夜打断他:“我知道,松鹤十头套茶具在五年前出现在古市拍卖行,最后以九千八百万拍卖出去,每只杯子当相于一千万一只,茶叶是龙井中的龙井,名为御前八棵,每年产量仅有二两,其价值已经不是金钱能够衡量,也就是说有钱也买不到它。”
想他以前可是古董商,要是连这些都不知道,他还要在古玩街混吗?所以之前说不知道是骗贺老爷子的。
贺钧惊讶看着他:“你居然懂这些?你既然知道它们的珍贵,那你还要带它们去任务?”
白夜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路过的下人:“你把茶具放到我房里。”
“是。”下人接过茶具离开。
贺钧问:“你不会是想私吞我爷爷的茶具吧?”
白夜承认道:“我中午到大厅找你爷爷时候就看上他手里的茶具和茶叶,只是一直忍到晚上出手,现今到茶具到了我的手里,你爷爷就别想再讨回去。”
贺钧:“……”
他爷爷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被坑的一天。
在门口等人的九长老人等,已经等得很不耐烦,想派人再去催一催的时候,终于看到贺钧和白夜从别墅里走出来。
魏辽讽刺道:“大少爷,你比谁都难请啊。”
“国家首富的伴侣能跟你们出门已是天大的面子,那让你们请多几次又怎么了?”白夜走到他面前,挑挑下巴:“开门。”
“国家首富的伴侣有什么了不起的。”魏辽怒道:“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开门吗?”
“你不开门,我就不去了。”
魏辽想到自己师父晚上要做的事情,忍着怒气替他打开车门。
坐在驾座骆区利和副驾座上九长老沉着脸扫他一眼。
白夜无视他们的目光坐到车上对贺钧说:“贺钧,我刚进贺家对你们贺家不太了解,但是以我的理解来看,你和你大哥他们身为贺家主子,应比其他人身份高贵,哪怕是长老也得尊你一声少爷才是,可是最近以我的观察,不止长老,就连长老的徒弟都骑到你头上去了,那我就弄不清贺家关系了,到底是贺家主子权利大,还是长老们权利大?”
车里的人:“……”
白夜拍拍贺钧的肩膀:“当一名好主子固然是好事,但是奴大压主那就是家要被反的预兆。”
贺钧表面没有表情,心下却是惊涛骇浪,终于意识到近些年长老们的态度确实非常嚣张,他有时候对他们下达命令,长老们和他们徒弟经常不照指令行事。之前他以为是自己太过年轻,经验不够老道,大家才不听他的。可是现在想来,长老不听他也就算了,长老的徒弟凭为什么也不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