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碰到内裤了。阮序秋战栗地握紧了手中的笔,下面,那东西试探性地在内裤上戳了戳,像探索全新的领域一样,退开一些,又重新回来,若有似无地在上面蹭着,蹭着,时轻时重。
感觉很奇怪,酥酥麻麻,有些痒,又有些舒服。
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起来,这种舒服的感觉让她羞耻万分,因此用力地想要阖上双腿,以阻止生物继续侵犯。然而还没等她使劲 ,触手便惩罚似的在她的大腿上抽打了一下,同时顶端忽然就用力地顶了上来。
“啊!嗯……”阮序秋感受着忽然之间的刺激,埋下头,浑身不住发抖。
“怎么了?”
母亲的目光注视着她,这让她更加抬不起头。
“我有点不舒服,我、唔嗯……”
隔着内裤,那东西像汲取什么汁液似的,孜孜不倦地在双腿深处的密地研磨着,原本平整干净的白色内裤被揉得一团褶皱,同时又有一根沿着柔软而温暖的小腹继续向上,钻入稚嫩贫瘠的内衣之中。
冰凉的吸盘一收一放的吮吸仿佛遍布她的全身。被侵犯的恐惧让她的呼吸益发急促起来,然而奇怪的快感却也在不断攀升。
“妈,可以迟一点再说么?我现在没办法……”阮序秋哭着哀求。
身边的身影一时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很锋利的目光盯着她,片刻才说:“序秋,你跟妈说实话,你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因为不想写作业?”
“我……”
她没有办法回答。粉色的睡裤里,少女稚嫩的阴唇已经被分开,它寻到那粒最为敏感的核心,由上至下将触身挑逗搓揉着,触手的顶端则不满足地向下,深入股沟之中。她胸口的乳房也被缠弄得变了形状。
快感益发激烈,没一会,内裤上面便濡了一层异样的湿润,触手却不停下,反而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誓要在她的身体上开疆拓土。
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了,她趴在桌子上随着触手的玩弄似快乐似痛苦地呻吟。
周遭的一切都在远去,只有她母亲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序秋,妈让你写作业不是害你,你妈我就是因为学历问题被你爸和你爷爷戳了一辈子的脊梁骨。”
“你再看看你哥,不好好读书,没出路只能去当兵,结果孩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死在了外面,你爸到现在还在怪我没教好你哥。现在社会竞争压力那么大,你不好好读书,有没有想过将来我和你爸老了,你怎么办?”
“是,读书是辛苦,但你现在不努力,未来只会更加辛苦,序秋,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个道理不会不知道。”
越来越远,飘渺地萦绕着,混乱的快感却仍在她身体里激烈而美妙地冲撞、迸发,直到高潮让她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