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叶榛双腿分开,易南云跪坐在之间,对着她湿漉漉的腿心,举着粉翘几把当着她的面用手自渎。
他手动着,明明是摸着自己的性器,在他面前的她却如有共感。
叶榛看着他全身粉红的放浪模样,眼镜带着,可他身上已经不见一点儿为人师表的儒雅,他脸上甚至不见羞涩。
那白皙的指和硬起发胀的粉色性器相触,两种颜色交相辉映。
视线也能奸人,在心爱之人的注目下男人兴奋挺身,距离不受控制,龟头不小心蹭过那湿濡的花唇。
嗯哈……叶榛长腿紧绷,被锁住的手撑着床面,想挺着身迎上去,他却退后,仿佛是怕被浪荡公子玷污的贞洁女子。
易南云又来了,他问她要给它们取什么名字!
叶榛小声嘟囔抗议,她并不情愿给它们起名字。
只见他收回紊乱的呼吸,毫无眷恋地迅速起身,欲渐遥远的距离让她失去他的体温还有……她的心。
看着贴在她面前的人突然离开,他突然的起身让叶榛心生委屈,她急哄哄地开口问他:“你要去哪里?”
易南云不会因为刚刚她拒绝起名就把她丢一旁吧?
好像……是会的。
叶榛看着他不答她的话,表情淡漠如待陌生人般,他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男人站起来,他全身赤裸,性器还翘着,她看他背影,眼睛就快要瞪出来了。
他不仅走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丢人的挽留。
房间只剩她一个人,穴口不再流出体液,叶榛垂头看着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自己。
叶榛勉强笑笑,她哪有被这样对待过。
水液变凉,因爱抚的人离开而渐渐失温,黏在36.5℃的人体肌肤很不舒服。
他就这么把她丢在这不管了?
好像是的。
易南云这是在干什么呀,她就说了一句话而已,为什么他今天……不让她了。
叶榛想着他刚刚那个决绝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还说喜欢她,还说要当她的狗,还说……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她干什么还要相信他。
她就不应该再把他留下。
他就不该再得到她的喜欢。
他不值得。
叶榛用眼睛找寻着床上兔兔的身影,本该躺在她枕头旁的粉毛毛不见了,不知道跑到床上哪里,叶榛没看见它,心理防线崩塌,她的嘴角快弯到地上,眼睛迅速红了。
“哭了?”眼前被黑影笼罩,他的气息又回到她鼻前,他回来了。
那由委屈迅速累积的涩意变为一滴泪落到被褥上,叶榛闭上眼,难堪地想将情绪从他面前藏起,却被他捏住下巴抬起来,他强迫她和他面对面。
“睁眼啦。”她耳边响起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