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榛,身体干爽地躺尸中,心情复杂地想抽一根事后烟,虽然她不会抽烟。
而易南云,容光焕发,在快快乐乐地打扫卫生。
几个小时前的叶榛只考虑到身体清洁问题,没考虑到她可能会肌肉酸痛导致行动不便……四肢本来就酸,和他一闹,伤害迭加。
现在就跟大学体测跑完800米后酸到痛,动一下要嗷嗷叫一声。
因为叫床叫的太大声弄的喉咙又干又哑,她累到连骂人都不想了。
造孽哦。
她被吸干了。
“易南云,为什么我不能动了?”叶榛看着那个跑来跑去的活泼人影气道。
“嗯?”不能动了?易南云听后憋笑地跑过来,他弯腰凑着脑袋到她眼前狗腿地道:“我给你按摩。”
易南云的按摩手法比按摩店技师的妙,酸酸涩涩的肌肉被他手指轻揉后就没那么不舒服,叶榛哼了一声闭上眼享受。
很累,叶榛一觉睡去,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了。
一场暴雨下了两天终于有停的迹象,天晴了,太阳也出来了,金黄的阳光洒下,意味着灾难消失了。
水位不断下降,逐渐看到地面,虽然遍布垃圾,恶臭漫天,但欢呼声接二连叁地在这座城市响起。
人们脸上挂着笑,自发的拿起扫帚下楼上街打扫卫生。
大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叶榛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指挥易南云给她作牛作马,煮饭、按摩、讲故事……能使唤他的一个也没落下。
太阳出来,地也干了。
在工人的抢修下,滴的一声,来电了。
叶榛穿上消毒烘干后的裙子和内衣裤打算先去看爸妈。
等她亲眼确认他们无事再回自己的住处。
可孟司意这离她爸妈住的地方可远了,走路怕是得几个小时。
她的车报废了,楼下负一层停车库里也没有存活着的车。
在叶榛的奴役下,易南云骑着孟司意的单车带她去找爸爸妈妈。
他骑了一个小时才把叶榛送到。
叶榛穿着前天那条紧身包臀长裙,侧坐在单车后座,坐了一小时,把屁屁都坐痛了。
到达目的地,易南云也没等到叶榛的夸赞或是感谢,听她留了一句‘找个地方等她下楼’的话,就看着她揉着屁股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