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只能满足她的基本欲望,不会顺着她满足她稀奇古怪的性癖。
她伸手去抓易南云的发,偏硬的短发穿过指缝,带来一点痒意。他和她对视一眼后,识相地依着她的动作将额头抵在她的小腹上,鼻间产生的炙热气息喷洒在她的双腿间。
她把裙身撩起来,在腰上系了个结。
易南云额头抵着的东西从泛着珠光睡裙变成她贴身的蕾丝内裤。
他上口咬住内裤的边缘,牙面接触她小腹的肌肤。
她轻颤伴随一道声音。
“咕叽。”
很小声的流水声,但还是被耳朵捕捉到,易南云抬头看她,眼里的惊喜和愉悦清晰可见。
她淡淡地看着他笑,笑容温柔也冷淡,湿了又不代表什么,因为他的行为下体流出液体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毕竟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性体验,湿了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叶榛想起盛鸠,她本来是想和他尝试的,只是她的提议被他拒绝了。让他舔她,好像侮辱他似的。
易南云的牙齿还咬着她内裤的边缘,双眸像藏了星星,亮晶晶的,看着他像小狗衔物的动作,她摸着他的发示意他继续。
易南云双手背在身后,他只能用嘴脱她的内裤,牙齿咬住头往下移,内裤逐渐脱离女体,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双腿之间。
私处与布料分离,可体液还将两物勾连,透明的花液带着不可忽视的诱惑力,他动鼻嗅了嗅,熟悉的香味袭入鼻腔,他低声轻笑,将脑袋滴在她剃了毛的耻骨上,他伸出舌头对那处开始温柔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