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弗回到宅子里好好睡了一觉。醒来天色又是将将入夜。这种昼夜颠倒的美国时间生活在古代那是相当的奢侈——不过古代也没有美国。
睡饱了之后,想起自己和小将军还蛮和谐的一“日”情,齐弗摸摸下巴,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她在床榻上去了好几回,打得他身上、脸上都湿淋淋的。两人厮混着吃了午饭。齐弗趴在他胸口,绕着他的发尾,轻声说:“……你若来,我自当扫榻以待。”
刚刚齐弗告诉霍冲,她家在奉安坊开酒肆,姓曹,小字阿弗。还告诉了她家在何处——地址自然说的就是她和齐清晏一起在宫外的那个驻宅,闹中取静,不大不小,相当适合偷情。
最后她抬起眼去看霍冲,叫他的名字:“含光……”这是霍冲告诉她的名字,是他的字,倒也不算骗她。不过嘛……他用的也是假身份,哼哼,没安好心,没安好心。不过齐弗也只是馋他身子,无所屌谓!
她这么一声,霍冲不作声,又埋进她胸乳间密密亲吻起来……
齐弗揉了揉眼睛,总觉得有点虚,难道是纵欲过度?还是没睡够?她叫人点上灯,懒懒撑着头,开始处理堆积的事务。
信件、请柬、来往物件名单……喔,竟然是齐清晏留的信笺。齐弗坐直了打开一看,是说这段时间有差事很忙,不能陪她一起玩故而特地告罪的笺子。齐清晏知道她性子,没多废话,随信附上了赔罪礼单,诚意满满,更显得奇怪,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齐弗草草看了几眼,想起他的反常,又搞不明白这是哪出。
不过她转念一想,刚好给她腾了空间和霍冲玩。就算齐清晏有空,她还要找个由头把他支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