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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度(h)(1 / 2)

齐弗睁大眼朝那边看去,只见霍冲还是一身狼狈。胡乱掩住的里衣盖不住斑斑点点,除了她的,还有他自己的液体——嗯确实,昨天他像发高烧一样,时不时从昏热里醒过来蹭蹭她,又去了几次。

相对而言,她看上去就好些——也没有好很多就是了。

“你……”这个展开是齐弗没想到的,她张口,无言,心里全是啊这啊这啊这。

她的迟疑不知道被理解成了什么,对方本就冷肃的眉目更沉。原就艳中带煞的脸,沾着昨夜情欲的痕迹,此刻饱蘸愧与怒,交织成奇异的脆弱。那道下巴上的疤,仿佛花叶掐痕,催香伤玉,全在指掌之间。

都怪他这幅样子。齐弗就瞄了这么一眼,昨夜一些蛰伏的东西便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在想,有些东西到底是本应如此,还是本不应如此?

而现在不一样,现在对方是清醒的、自愿的,完全不能怪她的。

也许人睡足了,精神便爽快,没了如许多愁善感。

“郎君此前可与女子有过亲近?”她冷不丁突然问。

霍冲倒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抬起睫毛,微微摇头,仿佛疑惑她问这个做什么。

齐弗的坏主意彻底冒头。她又悟了。

她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动了动,那两根曾被艳红嘴唇濡湿的手指。

齐弗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故而说话就显得别扭了些。

“这位……郎君。”妇人低声说,“昨夜虽有意外,但你我并无真的肌肤之亲,郎君不懂么?”

霍冲拧眉,他生长在教坊司,大概也明了情事,本欲反驳她欺凌与否和这无关,如何都是他以势压人,妇人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