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放了假能维持正常作息的年轻人不多,当然也不包括这栋小别墅里的4个人。
陈嘉西吃饱喝足回来,他表哥的房门还紧闭,心想这俩人能折腾到多晚?
推门进去,陈靖阳一脸深情地望着在他身边侧睡着的宁映白,宁映白穿着酒店提供的日式浴衣,领口敞开,酥胸半露。
陈嘉西无意中打破了温情的一幕,还略带一点色情,占了他亲表嫂的便宜。
“你那么大个人不会敲门吗!”陈靖阳赶紧挡住宁映白的胸部。
“我也不知道你们出来住连门都不锁啊!”陈嘉西捂住眼睛自证清白,“我姐叫你们起床吃饭去打麻将!”
“你不会打电话吗?还来回跑一趟?”
“那不是打电话你没接吗?你胡子刮一下吧。”
陈靖阳看了看手机,确实有几个未接来电。“我刚醒!”他一句话回答两个问题。
“吵什么吵。”宁映白被他们的声音弄醒了,她到天亮才睡,睡到现在介于睡饱了和勉强够之间。
陈靖阳说了一句正中她喜好的话哄她:“叫你去打麻将。”
“什么!”宁映白瞬间进入清醒状态,“打几块钱的?”
她简单洗漱之后社交性的妆都不化了,宣告雀圣的回归。
“瘾这么大?”陈嘉西悄悄问。
陈靖阳估摸着宁映白的人际关系网,不像是有牌友的样子,可能真好几年没尽情打过了。“我的麻将还是她教的。”准确的说初中小圈子的麻将都是宁映白教的,她即使觉得麻将牌没手感,也要在放学后的教室里跟朋友打牌。有次年级主任巡逻抓到他们不回家是为了打牌,把他们班主任叫来,四个好学生在打,两个好学生在看,做做样子训了他们几句。
“小心赌博家破人亡啊。”陈嘉西劝导,陈靖阳让他滚。
麻将在Z市没有受欢迎到老老少少人均狂热的程度,陈靖阳他妈就不会打,知道他会打时还鄙夷了一下,老一辈倒是高兴得很,让他上桌凑脚,围观的陈嘉西和陈嘉北也被这么带进了坑。
宁映白是好多年都没摸过实体麻将了,麻将桌没搭好已是牌瘾大发。
陈靖阳默默算着她的牌给她投喂,一下午下来陈嘉西成了最大受害者。
“太狠了!”宁映白没要陈嘉西的转账,说她只是图个乐,陈嘉西还是感慨表嫂的心狠手辣。
宁映白乐得就拖着陈靖阳去吃晚饭了。
“你没发现他是拆了牌喂她的吗?”陈嘉北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