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的电视剧播放到了剧情高潮,男女主角深情相拥,难听的bgm适时响起,由她家只管大不管质量的电视放出来变得格外嘈杂。
“别叫。”
宁映白把吮吸嘴对准了马眼按了上去,开到了最大档。
一个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硅胶嘴野蛮攻击着。
陈靖阳在对性最为好奇的时候也买过飞机杯,那玩意针对男性的生理结构,全方位地包裹茎身,加上模仿抽插效果的高速震动。
用飞机杯能很快达到性高潮,但之后的贤者时间里自我厌恶感尤为严重,如同一只生来只为获取快感的野兽,久而久之还是选择了手活。
到和宁映白发生关系后,陈靖阳终于懂了做爱的核心不是性器官上的快感,而是灵与肉的交融,机械带来不了所爱之人的互动。
扯远了,还是回到眼下。
宁映白手上的这东西不用说也是专门用来吮吸女性的阴蒂的。硅胶嘴只有一个小豆豆那么大,在这么小的范围极致地加强了吸力,在蘑菇状的顶端形成一个空腔,不断往里吸气。给男人的刺激感和就像在榨精,还带着一些痛楚。陈靖阳想叫叫不出来。
两颗饱满的阴囊猛烈收缩,把四周的蛋皮都牵连过来。
电视剧的男主角对女主角情绪激动地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女主角哭了出来。房间里的男主角射了好几秒,鸡巴还喷洒着白浊。
还挺壮观的。宁映白想,这玩具说全身防水可没说全身防精液啊,而且他射了一发还把我的床搞脏了,到头来还是我亏了?
“你不会有S倾向吧?”陈靖阳倒了下去。
“取决于你咯,其实我的性癖很普通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对“普通”的定义不一样。“露出癖算普通吗?”
“玩弄你的鸡儿算普通!再有下次就尿道棒伺候!”
陈靖阳打了个寒战,刚射完听不得这种话。
宁映白说着来了兴致。她家里就俩小玩具,一个震动的一个吮吸的,都拿去玩屌了,不洗干净不能用,用手又太过平淡。
“给我舔干净。”
似曾相识的话。
这句话约等于“再做一次”。
上一次就着自己的精液操她还是上一次……不对是第一次那天,也是喝醉了酒,那时候对这种感觉还一知半解,也只把她当酒后乱性的朋友。心意明了再来一次,唯有浓浓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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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正文和番外同步在写,番外写完才发所以进展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