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换娇柔的语调说到这份上了,陈靖阳只得放弃一下自己对体位的小爱好。这几天他们都做了不少,包括下午出门前都来了一发,可就在此时俩人都被一句简单的粗话弄得从脸颊红到耳根。
陈靖阳“嗯”一声没说话,默默地找套戴套,握着性器敲了敲宁映白的阴阜。
“干嘛啊?”她正等着进入呢。
“打个招呼。”陈靖阳调整阴茎的位置到了穴口,“准备干你。”
“少说废话……”
插入,抽送。
最后一次吗?虽然她说她是开玩笑的,但陈靖阳确实在那个时候心跳漏了一拍。他不知道最后一次到底该是用什么心情来对待,俗套地说,让这个紧紧裹着他下体的女人感觉到位了就行。
可宁映白早就到位了,阴茎插进去没多久就因为口交高潮后的余韵泄了身,随后每插一会就来一阵猛的收缩,她连呜咽声都没了,一次次的高潮使得她都快失去意识,全身如同只剩下逼里的知觉。
这干得陈靖阳是头皮发麻,要射早就能射,他甚至在被她口交的时候都忍过一次了,眼下是被软肉紧箍带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催促他释放,却贪恋着这种噬骨的刺激。
“别射。”偏偏宁映白还恢复了语言能力,“摸我。”
“再做一次不行吗?”陈靖阳的汗滴满了宁映白的肚子,宁映白的淫水也把床单染成一片泥沼。
“随便你……有你好受的。”
宁映白说得似是而非,陈靖阳猜不到她又想了什么花招,凭着自己感觉加速冲刺,尽数射了出来。
宁映白感觉到体内阴茎的震颤,一改之前的乖乖躺着享受的状态,爬起来推开陈靖阳,扯下避孕套,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陈靖阳,对着刚射精的龟头就含了下去。
“我……操……”陈靖阳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几分快感,射精的龟头最是敏感,禁不得一点刺激。她的唇瓣覆上来时龟头还没结束颤抖,即刻被她的柔软而有力地吮吸,这快感强烈得整根鸡巴都带着一些痛意。他当场就射在了她嘴里。
宁映白是做好了准备的,鼓着嘴冲他耀武扬威地笑,下了床去漱口。
“怎么样?有你的好受的没?我想用这一招很久了。”
“有。”陈靖阳倒在床上几乎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