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度乖了一个周。
当然这个乖的定义是,他在自己房间外认真学习,还开始在看一些期货交易的东西。
房间内不算,闻遥已经被迫看了他撸了好几次。
有时是在浴室,有时是在沙发上,他半眯着眼睛,说着骚话,看着她很快就能给自己弄出来。
他并没有要求她做更多的事,甚至于对于她的衣服着装都没有任何限制——某天闻遥穿了一整套宽松的卫衣卫裤,他还能硬起来。
唯一的要求只是,让她必须看着他。
不允许躲闪,不允许放空,必须看着他。
他会把自己置于阳光或者灯光下,袒露着自己漂亮的身体,让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倒映在她的眼眸之中。
这样的自我安慰如果换别人来做,肯定会有很多猥琐感。
但是,他没有,他表现得像是在展现自己的能力。
喘息、汗珠、青筋、喉结、肌肉、手掌甚至……阴茎,每一样,都在反复重现在闻遥的大脑之中,加深她对于他的记忆。
“……你到底是什么怪癖。”
闻遥如坐针毡地问他,紧闭着的双腿下却是内裤濡湿的潮意。
她开始有些分不清,自己愈发敏感的身体,到底是因为姜延夜晚的情事,还是姜明度白日的诱惑。
逐渐开始习惯被疼爱的身体,对男人的触碰和抚摸,仿佛上了瘾,无法忘怀。
“哦。”姜明度闷笑看着她,眼眸深如汪洋,“宝贝,我在勾引你。”
“你不想要我吗?”
“我只觉得你很变态。”闻遥努力收着自己的表情。
“只是觉得?”姜延再次在她眼下射了出来,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些污浊的痕迹,眉梢微挑,“我以为我就是变态。”
——很好,他对于自己还有个清晰的认知。
擦拭完毕的姜明度,赤身裸体地走过来,靠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她,俯身亲吻她的唇。
“好了,宝贝,今天是什么日程?”
闻遥任由他亲,不回应也不拒绝,等他亲完,才皱着眉说道:“你能不能不叫我宝贝?”
“不行。”姜明度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今天她穿的是短裤和短袖,露出了他喜欢的部位。
当然,他怀疑他就没有不喜欢的位置。
“你可是被恶龙守着的珍宝。”
姜明度亲吻着她的耳朵,声音里似乎还带着笑意。
馥郁的气息从鼻腔吸入,刺激着大脑,让他想要更多。
但是,这些渴求却被他近乎于残忍地压下,宁愿自己备受煎熬也不会告知她。
痛苦和妒忌让他飞速成长,学会掩饰、学会欺骗、学会找寻自己的优势。
时间让他和姜延之间差了十九年的阅历,却也给他了十九年的机会。
姜延会老去,而她,总会看到他。
他会慢慢来。
一如从一开始算好的计划。
贪婪和疯狂退入黑暗,成为蠢蠢欲动的阴影,悄无声息地缠绕住她。
她觉得未来等他长大,他会对她失去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