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妖精不知道人类是在故意勾引她。她懵懵的,有些躁动,又有些不知所措。
青年背对着她上了岸,将亵衣披上,转身后相宜才发现拓跋衍身上的水渍未擦。
单薄的亵衣被水珠浸透,沿着腰腹一路清晰的勾勒,身下宽松的亵裤被胀起的肉物撑出鼓包,茎身的湿润与布料相黏连。
当拓跋衍行至她身前时,她甚至能透过湿透的亵裤瞧见上面虬张的骇人青筋。
就那般大咧咧立在那里,将视线全部吸引去。相宜又有些嫌,又奇怪的心跳加速。
她应当用术法将拓跋衍的衣物烘干的,相宜想。
要不然明日里着凉了又要唤着她黏着她。
但不知为何,相宜喉咙更干了,莫名移不开眼,也不想去将水渍除去。
拓跋衍:“……”
他想用来色诱的,其实是脸。那处平日里少女嫌得紧,这会怎么还目不转睛的盯上了?
少女懵懵的抬头,澄明的招子染了雾,染了欲,全是他。
拓跋衍便又心中荡漾了,少女的眼中只有他,是哪处又何妨呢?
他俯下身,半跪着拢着少女细白的面颊,将唇喂了过去。
相宜并不懂这种唇舌交缠有何趣味,她方才便并未被满足,又被拓跋衍吊了好一会,此刻青年灼热的唇舌探进来之时,她有些不愿,微微后仰着头受着拓跋衍的吻,手下伸过去握住了那处。
拓跋衍发觉身下冲了许久溪水还未冷静的硬物被少女攥住,禁不住被软嫩的手心摸的哼出声,唇舌退出些许,贴着相宜柔软的唇瓣厮磨。
“卿卿这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