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大白,乡下的小道上已有零零星星的扛着锄头的农户,不时互相打着招呼。
却不知道旁的树下,有人正肆无忌惮的露天媾和。
相宜被拓跋衍从身后紧紧拥着,骇人的肉物仍在身下进进出出,发出淫荡暧昧的咕叽水声。每当有农户走得近了,身后的人便坏心眼的撞的更重些,非要相宜大声叫出来。
相宜发情的情潮已是退了些去,神智清明了些,便被走近的农户吓得绞紧了穴。
“好相宜,都弄了一夜了,怎得还绞的这么紧?”
拓跋衍揉着怀中少女被灌满了精的微鼓小腹,吃着相宜的耳垂低低的笑:“是还没吃够吗?”
相宜被揉的夹腿,花蒂却是涨麻肿大,夹腿间快感更多了几分,在身后拓跋衍持续的顶入中刺激的出了泪,控制不出的叫出声:“吃够了啊……够了……肚子要被撑破掉了呜呜呜……”
往日里阴阜处单薄的肉唇已然红肿的不成样子,糊满不知是何的黏白液体,将那一隐一现的粗硕肉棍夹的从前面瞧不见半分。
花蒂被青年修长的手指从肉唇中精准的找出,夹弄着又揉又捻,相宜瞬间如灵魂出窍,僵直着身体急促的喘着气。
身下被入了一夜的软烂肉穴再被又一次碾平撞入时剧烈的痉挛起来,将作弄的肉棍死死夹住。灭顶的情潮伴随着身下的失禁感喷泄而出,哗啦啦的顺着腿流到青绿的草丛间。
相宜心神俱摄,如干涸池塘中脱水的鱼儿般垂死挣扎,被突然喷涌的浓精冲的穴肉再次抽搐起来。
她仰着头,眼白控制不住的翻了上去,身体失力般往前倒,被身后的青年及时的箍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