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物抵着湿软的花缝堪堪擦着水唧唧的穴口,相宜既舒服又胀得不行,后腰处生了细密的汗,被拓跋衍微凉的手一碰,便颤颤巍巍得抖了抖。
她环着青年的脖颈,紧紧的贴着人,想要把肉棍磨着吃的更深一点。
或许是因站立的原因,这次少女出奇的缠人,像是生在拓跋衍身上的一般,黏糊了一身汗也不见她嫌弃放手,反而将他贴的更紧了。
好不容易磨进去了一半,相宜便再也吃不下了,下颌抵着拓跋衍的肩颈处轻轻的喘着气歇息。
拓跋衍便笑,微微抽出了些,随即挺腰重重入了进去。
粗硕的肉物没根而入,相宜呼吸顿时乱了套,口中的尖叫带着发哑的哭腔。黏糊糊的蜜液被肉根悉数又带回了软穴中,便投敌做了那润滑剂,让粗硬的硕物入的更加顺畅。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乡下寂静的深夜中格外清晰,相宜被撞的攀不住青年,只能放纵自己靠在身后那棵白杨树上,身子随着拓跋衍的顶弄不断的上上下下。
可怜的白杨树被树下男女放荡的行径撞的枝叶哗啦作响,要是被起夜的人听着了,还会以为是夜半起了风,要下暴雨。
只是借了外力,身前的青年似乎弄得更重了,每次都将肉物冲得堪堪入了底,磨着花心还不够,仍要试探着往更深处进。
相宜被欺的逼出了泪,揪着拓跋衍的衣袖辩解:“进不得……啊……已经最深了……要被捅坏了啊……”
摇晃中便听青年咬着她面颊肉笑:“你夫君力气足,自然要进得更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