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声音又轻又近,相宜被热气搔的耳痒,躲了一下,又被揽了过去,含了耳垂咂摸。
村里的夜寂静无声,那对夫妻也是熄了灯休息了。
相宜被青年揽着压在房后的树上,风卷起草叶的窸窣声近在咫尺。
她推了推拓跋衍,没推动,青年磨着她的颈子不肯放,非要让她说清楚不是什么。
颈子肉被吃的湿漉漉的,拓跋衍还想凑上来吃她的嘴。相宜不知为何有些恼,低声气道:“又不是夫妻!”
拓跋衍闻言,便佯装生气的压着少女更不肯放开了:“相宜与我拜过天地,喝过合衾酒,行过周公礼,怎得不算夫妻了?”
相宜瞪大眼:“我是一只王八。”
青年便笑起来,翠色的眸子中水意淌淌:“王八又如何?我与旁人不同,只喜欢王八,想讨相宜这只王八作夫人。”
“你这人……”相宜不知说些什么,便被拓跋衍咬了唇去。
青年将她的唇舌裹着吮了许久,缠的相宜几乎出不来气,才放开她,轻声道:“卿卿可真伤夫君的心,这么多年了,怎还能忘记我们本是夫妻这件事?”
“一定是近些日子未将夫人伺候的高兴,今日夫君便给相宜补回来可好?”
硕硬的粗物隔着衣袍顶在了她的小腹上,相宜下意识便想躲,硬生生被拓跋衍捉了手,隔着下衫摸上了那处。
“这处也想卿卿的紧……”
拓跋衍的声音低哑,相宜的手被迫进了衣里,裹上了又硬又烫的肉棍。
青年的大掌带着她的手,肉物在手中抽插着一进一出,如同进了她身下那处般,圆头更是一下一下的穿过手掌圈成的环顶在了她的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