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拓跋衍终于泄出来时,相宜已是累的连指尖都动弹不得,任由那亲了腿又亲了脚的唇垂下来吃了自己的唇。
她被支着下颌吮去了口中的涎水,腰侧软肉落入拓跋衍大掌中顺着弧度又揉又抚,又亲密的与她额头相触。
“舒服吗?”
相宜有些无力,她瞧起来很舒服吗?
青年身上黏热的细汗沾了她一身,拓跋衍还只顾紧紧的拥着她说些废话:“自那次在月池知晓相宜喜欢重些的,便学了些新的。”
拓跋衍柔声撒着娇,向她邀功:“便是习字我也未曾这般认真去……”
“相宜方才可足足喷了四次呢。”
这人怎得还数起来了!
相宜心中麻然,怪不得她一个水里的王八会觉得自己这会儿缺水了起来。
拓跋衍含着笑的模样着实有些让她有些烦躁,相宜躲了视线,却不经意觑见青年垂下来的发丝中夹着一丝银色。
她心口一跳。
再看过去时,似是她眼花般,已然在浓密的长发中消失不见。
似乎方才只是烛火闪烁间的错觉罢了。
也是,拓跋衍算起来还是人类的青壮时期,怎会生了那老人才有的华发?
相宜并未多想。
拓跋衍多活几年少活几年对她来说都是无妨的,过于漫长的生命中,几十年不过也是弹指一瞬罢了。
岁月在她这里燕过无痕,又同废纸般,过了便弃了,也无兴致去记些什么。
冬去春来之时,檐下窗前便不知不觉多了些绿意。
只是入四月后,反而起了倒春寒,又将墙底冒出的绿芽冻了回去。
相宜倒是舒心许多,只是拓跋衍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