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行刺当真是江南余孽,但缠斗落崖之事却是拓跋衍临时有意为之。
他死了也便是死了,对如今的拓跋衍来说,活与不活并无区别。
但若是他的相宜有心思救他……
在相宜未曾注意的地方,拥着她的青年指尖微微有些颤抖,面帘下昳丽而苍白的面容愈发潮红,唯余露的翠眸绕着雾岚,湿润的仿若林间晨溪。
——当真是他这半生最划算的一桩买卖了。
隔着一层柔软的面帘,相宜被蹭着亲了又亲。
说是薄如蝉翼,磨着面颊却仍有些不舒服。相宜唇被人吃着,手上便要解了拓跋衍脸上带的东西,结果手不过刚覆上去,便被人轻轻挡住了。
青年的声音还微微带着喘,有些潮气:“乖相宜,莫要解开……”
“面上伤还未好,怕是吓到卿卿。”
面伤未好,还带着帘子,也未见得耽误他吃她的嘴了。相宜轻轻哼了声,便惹得身侧的拓跋衍低低笑起来。
修长手指顺着腰身滑下,往更幽深处去,青年像条腻人的蛇般在相宜的耳侧亲亲缠缠,软着声讨好少女:“今日亲的不舒服了,便在旁处给卿卿补回来可好……”
腰腹处的伤深见骨,颇为骇人,拓跋衍衣衫未乱,缠弄间少女的裙摆已然堆到了腰间。
指尖处的柔软嫩肉已见水色,拓跋衍手指微勾,便轻易的寻到了花蒂,轻轻揉上几下,埋在软毯之中的少女咿咿呀呀的叫出声。
少女两条细白的腿紧紧绞着,腰身拱起想要躲开身下作乱的手,却被青年半强硬的分开来,露出其中沾了露水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