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轻一点舒服?”
花苞已经完全被青年撞开,露出又湿又软的花肉来,花苞红兮兮,软乎乎的,蔫嗒嗒的包着横冲直撞的那处,像是没脾气的老好人一般,怎么欺负都不知还手。
相宜控制不住的哼哼了出来,趴在拓跋衍的肩膀上喘了好一会,青年看似温柔的抚着少女的背安抚她,底下却是不停的使着坏,将如嫩豆腐一般的少女私处磨的乱七八糟。
“相宜若是不知哪般更舒服,那便再体验一下如何?”
耳畔传来青年低哑带笑的声音,相宜方才被磨的骨头都是麻的,哪里肯在继续体验?
她情急之下直接捂住了男人的嘴,不肯他再说,连连摇头:“不舒服……你将那处直接放进来舒服……”
要是这般磨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人类为何要将交配弄得这般复杂?
少女的掌心柔软,还带着湿湿的水汽,比起这世界最昂贵的绸缎都要舒服。
拓跋衍低声笑道:“我将哪处放进去?”
青年的声音不慌不忙的,被少女的掌心掩着,听起来反而更加的黏糊潮热,“卿卿向我说清楚一些好不好?”
相宜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他,一时间不太理解,顿了半晌,她直接微微起身,伸手拽住了那根一点也不好看的吓人硕物。
“这处。”
她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