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邵博已经站到门口,看见她这副模样,勾唇轻笑着,走进卧室,顺手就把房门锁上了。
“先生?”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哑了,暗哑的声音像极了欢爱间难耐的呜咽声,“我好难受……”听到自己的声音,她委实吓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在酒楼的时候,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兴师问罪,语气十分不悦,“那人是谁,你是想从我这里逃跑是吗?就凭你?!对你好点,前几天放过你了,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晚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他走到床前,眼神冰冷地睨着她难过的表情和蜷缩起来的身体,“‘西班牙苍蝇’,最烈性的催`情剂,如果身体得不到满足,会对生育器官造成很大伤害,导致终生不孕。刚才你喝的茶水里,我加了这个。”
他的目光瞬间幽暗,阴测测的声音随之响起,“今晚,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变成荡妇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哭着求我要你!”
在邵博几句言语的功夫,床上的莫飞烟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
她整个人像是躺在炙热的沙漠上,全身的水分都被抽干了,体内深处燥热不已,且升腾起一种空虚感,下身自动分泌出的液体,浸湿了里面穿的小裤裤,一点一点蔓延到床单上。
身体有些部位酥酥麻麻的,痒的厉害,就跟有一堆蚂蚁在咬她似的。
她好难过,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降温,她想要……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难受的拱起了身子,在床上来回打滚,喉间发出细小破碎的申吟,“救救我,好难受,救救我……”
她想洗澡,她想跳进水里!身体的煎熬感快要把她弄疯了!
“呜呜……”她忍不住哭声,把脸埋进枕头见,委屈的呜咽,“先生,我错了,我没有想要逃走,我们只是同乡。你救救我,我好难受……”
身体的灼烫,让她的手不自觉的游走到领口,解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降温。一颗接着一颗,微凉的风吹进衣服里所带来的凉快,让她本能的继续解开衣扣,直到把身上穿的白色衬衣脱下来,只留下了贴身的黑色豹纹文胸。
半圆的文胸罩着她小巧的浑圆,白色的肌肤在黑色文胸的显衬下更显肌肤胜雪,小巧却又坚挺的酥胸随着她急促呼吸,像是海浪似地一起一伏,在邵博眼中如同富有情趣的邀请。
“知道难受了?”他观赏着面前诱人的身体,慢慢踱步走到床前,文化的声音斯文缓慢,而且云淡风轻,听不出他声音里是否有悲喜。
感觉到邵博来到身边,她从枕头里抬起脸,期期艾艾的望着他:“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