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小块未琢的玉料,尚算圆润,本是留待空时自己刻印的,床第之间,倒先派上了用场。
蓝田玉?
归卷混沌中想起高中时林矜的和田玉印,当年爱恋在心,浮云蔽日,她竟没深想过,一个高中生,有自己的配印,不会太奇怪了吗?
思绪只是一瞬。
便被打断。
林矜将那玉推进去了。
“不,不要”,归卷感到那玉石入体,身子陡然一弓,话语里带了哭腔:“全进去了,一会儿怎么取出来呀?”
林矜安抚地吻了吻她,说道:“无事,栓了绳的,宝贝别担心。”
“而且”,林矜拖长了语调,“这不是为了跟宝贝签字画押吗?总得……有墨才行呀”,林矜意味深长地说道。
说着,使坏地拉着细绳,将椭长的玉料向外拉了半寸,而后复又推入。
如此往复。
归卷被这磨人的手法弄得难耐,不断地哼喘:“林矜,林矜,别弄了,我…我不行了。”
他要的却不是这个,俯身在耳畔轻声哄诱:“宝贝叫我什么?”
“嗯~”归卷止不住地轻吟。
“好好想一想”,这厢林矜还在引诱。
“唔,老公,哥哥,好林矜”,归卷用手背覆住唇,才低声溢出那些称呼。
“乖,大声点,听不清”,偏坏人不放过,得了便宜还卖乖。
坏蛋。
归卷想。
电光火石间,归卷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暖流从腹中缓缓向下流淌,不会是……
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扳回一局的机会来了。
她抬手攀上林矜的肩,环过他的颈,用力向下一拉,贴着他的耳畔,极尽妩媚地唤道:“哥哥,好哥哥,疼一疼妹妹罢。”
林矜被这一声声的“哥哥”叫得心旌摇晃,又被那句“疼一疼妹妹罢”勾得欲火燎原,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充血涨大。
他没委屈自己,迫不及待地牵着细绳将玉往外拉,就要换自己进去。
只是,随着椭玉一起滑出来的,还有一股血迹,蜿蜒逶迤,宛若江河曲流。
林矜一愣。
而后意识到什么。
是她的经血。
她来例假了。
艹,林矜低骂一声。
他被归卷刚刚那声挑逗卡得不上不下的,正准备进那销魂窟,谁道大水冲了龙王庙。
连着两天。
箭在弦上。
他是得看看黄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