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理原以为他不会这些,现下慌了,忙用手隔在胸前。
他将呼吸交付在她掌心,不住地舔,舔过已经变淡的旧伤,才挪开她痒得发软的手。
又一次张嘴,这回是切实地含住了,却因丰腴而不能动作。唇瓣贴软苔面,舌头顶陷高峰,津液润得红云成了雨云,就这样僵持,滚热的口水一直沁入纱罗,淌满半边胸乳。
莫允,莫允……端木理未说话,莫允看她翕合的红唇,却将她的心声听来。
何处关窍一通,他抓了她两手,按在校书房的青砖上,吸吮口中香软,直到云霞散开,衣衫凌乱。霏霏的湿润成了化雪,从二人嘴间溢出。
端木理被莫允抱着,坐在墨架一角。
他埋于她颈间,又在舔。
端木理竟不知陪伴自己的是一头什么兽类……她蹙眉让他走,说要看卷轴,话尽量周正,却不抵笼罩在身体各处的暖,迫着她在话尾添一点缱绻。
莫允望向卷轴,也蹙眉,墨面似的身体弓起,眼里渗金。
端木理带他看了几次书,没见他如此抵触,也不知这卷轴后来竟能让他说出别的话来。
“砚。”
莫允咬她腕处的列缺,从牙缝里溢出一个“砚”字。
端木理以为他在试话,便示意他松口,教他:“砚。”
莫允突然伸手去捂她的嘴,与她额抵着额。这一刻,金眸归于坠地的贪狼,明目遥对天弧,熠熠生辉。
“招摇星。”他字正腔圆地说。
端木理愣了片刻,回神时,却看到他如往常似的捣乱,将墨架上分门类理好的丹青器具,扫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