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了,太胀了,”骑乘的体位很容易进得很深,捅到隐秘的地方,柏秋意认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停止不肯动作。
“进得去的,”贺商祺哄她,“宝宝很厉害,之前都吃进去了。”
这个称呼响起,柏秋意穴心溢出一股水,“说了…不能叫。”
穴道变得湿滑,龟头开始顺着淫水往深处挺动,柏秋意清晰地感觉到,因为重力的原因,她在慢慢往下,逼口把剩余的肉柱含进去。
她手攀住贺商祺的胸,挣扎着不愿下坠,但只能无力地感受着逼肉谄媚地把男生的鸡巴吸进去,直到只剩最后一点,贺商祺用力一挺,柏秋意尖叫一声,小逼把他的整根屌都裹住了,进得太深,逼口甚至能接触到他两颗饱满的囊袋,他的声音响起,“都进去了。”
是进去了,可是很胀,穴心最深处都被龟头顶住,让她产生了快被破开的恐惧,柏秋意慢慢吐气调整呼吸,适应着被过度侵入的感觉。
贺商祺下身不再挺动,给她适应的时间,边享受着逼肉随着女人的呼吸规律地绞裹,边低头重新吃上她的奶子,奶油快被吃完了,他又加上一些。
柏秋意逐渐适应了酸胀感,又开始渴望被插捅的快感,她搂住贺商祺的脖子,“可以动了。”
贺商祺正吮着她的奶头,,“你自己动。”
“不是…呼…不是说不用我动吗。”
“可我要吃东西。”他说着咬了一下嘴里的红梅,像是在证明自己真的在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