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之见到的是越来越黑,越来越瘦的谢夫人。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像是有只小猫挠痒痒,越挠,他便越想靠近她;越挠,他也越想杀了她。
两人匆匆碰面,匆匆离开,自他成婚后,一切都急急匆匆。往往他还没摸尽她干瘪下去的地方,谢夫人便已经推开他,奔赴施粥现场。
裴鹤之在第三次的时候有些气恼,笑着问她:“你做戏又何必做到这个份上?一个好名声而已,到了今天还不够吗?”
柳辞小幅度摇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与你的目的不一样。”
“况且今日我的举动未来对你也有益无害,你何必讥讽我?”
裴鹤之想问问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想起她之前所做的林林总总,直接说道:“难不成你还想做皇帝?”
柳辞真情实意地笑了,笑得特别美,清露芙蓉,看呆了见惯美人的裴世子。
“我不想做皇帝。”
裴鹤之没听到她说什么,迟钝地“嗯”了声。
却没想柳辞又笑着接了一句,“那是你们男人的称号,我要有自己的名号。”
裴鹤之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怀疑,再到今日的平静一笑了之,其中包含了多少东西只有他自己知道。
“行,那我等那一天。”
这句话八分打趣,两分试探。
柳辞但笑不语,甩开他的手便出门了。
裴鹤之在她身后喊道:“你别天天站在太阳下,好歹也躲躲热气吧?”
柳辞:“诶。”
诶个头啊,肯定又不听,裴鹤之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