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润滑的药水不只改变了莫里的体质,还让他在被苏尔特压着在沙发上又摸又吻的时候,每一处都像是敏感带一样,一碰就舒服得直哆嗦,脚尖都绷直了。
黑发银眼的男人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体温也不高,可是在情事里却热得像团火,烧得莫里脑袋晕乎乎,在欲望的漩涡里直至没顶。
他觉得自己就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不只皮肤被汗水打湿,后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被炽热的硬物在里面又搅又捣的,酥麻酸痒的感觉全糅合在一起,每根神经都带着触电般的强烈快感。
苏尔特的嗓音低滑悦耳,不断哄着他再把腿张开一点,他颤巍巍的抱着自己的大腿,在猛烈的撞击下都要哭出来了——不只是爽哭的,还有被操狠了而哭的。
快感过了头就变成一种疼痛,莫里深深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弄死了。
说好的只要再一次就好,结果苏尔特像是不知饜足的野兽,把他一遍又一遍的吞吃入腹。
到最后他连意识都飘乎乎的,眼前闪烁着破碎的光斑,两条腿软绵绵的滑下来,大量的精液与情液混在一块,从穴里汩汩渗出,那种彷彿失禁的羞耻感又来了。
偏偏苏尔特却是盯着合不拢的那处看,细长的银色眼睛里闪过着迷,将那些黏糊糊的体液抹在莫里身上。就算之后被苏尔特抱去浴室清洗一番,莫里彷彿还可以闻到那股淫靡的气味。
莫里被苏尔特折腾得狠了,从床上爬起来时整个人像要散架似的,连早餐都不想做了,就只捧着杯子慢慢的喝着茶——茶还是他自己泡的,苏尔特只负责煮好热水,再拎着水壶与茶具过来。
莫里对于这一点倒是不介意,冲泡的步骤、要泡多久,苏尔特并不知道,与其让对方跑了一壶苦掉涩掉的茶,他更寧愿自己动手,好好享用美好的早茶。
苏尔特出门一趟带回了早餐,吃完了,莫里就继续懒洋洋的瘫在另一张倖免于难的沙发上,难得的把消极怠工贯彻到底,立志在今天要当一颗沙发马铃薯。
苏尔特搂着莫里,强劲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时不时亲亲那双昨天就被吻肿的嘴唇,或是舔吮那截烙有吻痕的脖子。
莫里原本还担心会再次擦枪走火,他对苏尔特的美色真的没什么抵抗力,好在苏尔特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